有妾无妻一从美国回港工作已经两个月有多,还有四、五封待回的信还没有写,终於碰到一个幽静的周末了,双亲与哥嫂都赴澳门渡假,连女佣也顺便请假了,剩我独个儿在家,吃完了楼下餐室叫来的葡国鸡饭,便打算开笔大吉了。我摊开了信纸,正想执笔疾书不料,门钟一响,来了一位我平时叫她冰姐的族亲,单看她两只手都挽住的东西,就晓得她是刚从长洲出来的离岛姑娘了。看来,她今晚是不作归家想,面对着这位好多话讲的长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