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雨之夏


                
月日阴头一次如此厌恶活着的自己,好像活着这件事是件很沉重的负担。医院的角落里盖着白布静静的躺着的父亲的尸体冰冷的让我心寒,加护病房里靠着一堆堆的管子瓶罐维持着生命的雯姨苍白的令我绝望。车子在枪声火光中爆炸的场面已经成为了我永远的噩梦,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惊醒。警局的上级腆着令人发笑的肚子讨论着追认夏子岳同志为烈士的事宜,却没有一个人关心奄奄一息的雯姨。一个勤勤恳恳的刑警就这样走完了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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