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称呼您,主人」「叫我「傀」好了,傀儡师的傀。」「那,我呢我该叫什么」「妳也是傀。妳是我,我是妳。」那是一开始,她决定跟随这个人的时候的对话。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他们以如此的关系相处着。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她在黑暗里,等待着。房间里寂静而没有声音,彷佛是黑暗把一切都吞没一样,但,连心跳都听不到的瘖哑,反倒给她某种异样的安定感觉。脸上罩着有点紧绷的皮制面具,的确一点光也透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