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葬礼


                
楼下在诵经,稳定频率与声调的木鱼,和诵经者一成不变乏味枯燥的颂词,佐以旁边家属间歇性的働哭。我想我一定是妖孽,听到这样的声音已经让我理智几乎要断线。或许这是因为死者跟我并不熟识,他只是我男朋友的爸爸,所以我没有哭天喊地,只是躲在楼上,用这样的伴奏声陪我看完一大堆漫画。因为根本睡不着啊。坦白说我根本不想来。都是看在他接了电话那种忧愁的神情,才让我说出要陪伴他一起从台北回新竹这样的安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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