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莫言春秋转自黎家我第一次在北京见到汪妍的那天晚上,她被人灌了一肚子的春药,因此不仅下身水流成河,连呼吸也狂野而杂乱。若不是她被浑身上下绑了个结结实实,而且嘴和耳朵也都被堵死了的话,她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比如我。但我没有操她。也许我本来应该那么做,但我没有。取而代之,我用鞭子抽了她一个小时,又拿蜡烛烫了她大半夜。在她挣扎躲闪,知道徒劳无用之后的哀号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