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的强奸


                
四周静静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在周围不时发出鸣叫。我趴在草丛中已有三个小时了,不是右手握着一枚美制手榴弹,左手插在泥中,我的手心恐怕已经被自己的手指刺得鲜血长流。在不到三米的芭蕉树下,狗娃的呻吟声已经消失,他是活活痛苦了三个多小时才死去。而在这三小时中,我却只能在他三米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直到他生命消失,如不是我口中咬着的那把美制多功能刺刀早就哭出声了,但我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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