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信儿知道她的男人回来了,这时已是凌晨的1点23分。虽然已默认了这样的生活,但她还是在他未回的时间里辗转反侧,无心睡眠。灯是关着的,这个男人胡乱的脱了衣服,探索着爬上了床。一股浓烈的酒味直逼信儿的鼻子,她厌恶的摒住了气,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她不想问他去哪里了,和谁在一起了,只是背对着他,紧紧的闭着眼,像虾米一样蜷缩着。她希望自己能够在剩下4个小时的时间里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