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由于学潮的影响,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大型国有煤矿的职工医院。报到后,院长让我到矿上的的一个井口值班室去值半年班,美其名曰基层锻炼。那个井口的位置的很偏,方圆十几里没有人烟。天天有班车定点接送工人上下班,我靠,我去了才知道我这六个月必须天天在这个鬼地方。天天除了吃饭,睡觉,洗澡。无所事事,更本就没有人看病。地面上除了一天三次的换班,能听到人声,其余的时候就只有鸟叫了。一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