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春末夏初,但晚间的风一阵阵吹来,还是有点泛着凉气。更何况,朱红身上穿得那么单薄。公园各个阴暗的角落里开始不停地传出低哑的呻吟。这个季节的夜晚最适合朱红的这种职业。不象冬天,那些色大胆小只敢就地解决的臭男人,非逼着朱红全身脱光,在寒风中冻得发抖,还要做出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他们自己却穿得暖暖和和,做完拉上拉链扔下几张纸币就走人。朱红有一次就是这样被一个男的弄得大病一场那人显然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