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看到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刚刚那个废奴。那个废奴看到红姐就跪下去磕头:“主人,收了我吧,我愿意做您的私人厕奴,天天服侍您,我不想做公用厕奴啊。”

红姐被废奴突然的跪下,反而吓得后退几步。工作人员拿出皮鞭子朝着废奴一顿猛抽,嘴里骂道:“谁叫你说话了,刚教的规矩你都忘记啦,看不抽死你丫的。”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挥舞着鞭子。

红姐看着心疼,忙说:“不要再打了,他多少钱?我买了。”

“一次性使用的话要500女王币,如果要买回家的话要2500女王币。”

红姐心想:“刚刚那个天琴分明只花了800女王币,而且是白送给俱乐部的,怎么一转手就要2000女王币?这个太黑了吧。我只有原来的2000女王币,赢了两场差不多挣了1500女王币,再加上消费只有3000多女王币了,如果买了这个奴隶,我就不够钱登岛了。”一想到这里,红姐竟然开始犹豫说不出话。

正在这时,琴蝎姐妹花到了。天琴见状,对红姐说:“刚刚在餐厅门口看到你那个狡猾的队友了,就奇怪怎么没看到你,没想到在这碰到你了。怎么,你要买私人厕奴吗?”

红姐说:“不是的,我是看他挺可怜的,想帮帮他,可是,我的女王币不够,如果买了他我就不能登岛了。”

天琴转过身,看到那个废奴正跪在地上,便对工作人员说:“这个废奴跟我们多少有些缘分,我才把他买下来,不过他对我确实没多大用处,才转交给你们,没想到你们却是这样安排他。”

工作人员说:“他下体已废,不能进行任何表演,船上目前最适合他的就是厕奴了。”

天琴说:“这样吧,他的使用权是800女王币,我再加800女王币,把他赎了。既然他都废了,也不要给他带什么贞操带了,直接把他放了吧。”

废奴听到这里,连忙对着天琴磕头,一边说:“女王大人,我愿意天天做您的私人厕奴服侍您。”

天琴都没正眼看他,却看着一旁的绵绵,说:“我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来服侍我的,你还不配,你还是不适合这里的,早点上岸去吧。”

说完给了工作人员800女王币,工作人员就帮废奴解开贞操带,然后带着废奴去往交易厅找小薇注销奴籍身份去了。

天琴转身问红姐:“你们要登岛,凑足1万女王币了吗?”

红姐说:“还没有,还差7000多。我争取再多参加几场比赛看看能不能赢到1万。”

天琴说:“船就快到岸了,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我看你的奴不错,这样吧,我出1万买他,你就可以直接登岛,不过你的奴归我了。”

张羿听到这里迅速跑到红姐身边,牵着红姐的手,对天琴说:“谢谢女王的好意,我想我和红姐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再试一试吧,说不定再赢几局大的就够了。”

红姐也紧紧牵着张羿的手,看着张羿,像是在对张羿说:“是的,我是不会卖他的,不管多大的危险和困难,我们都决定一起登岛!”

天蝎听到这里,不禁哈哈大笑,说:“又是一对不离不弃的主奴啊,姐,我们不要去管他们啦,我们收拾收拾准备回岛吧,母亲大人肯定很挂念我们俩了。”

天琴听到“又”字,心中一咯噔,感觉妹妹似乎话里有话。不便多说,便和天蝎带着缠缠绵绵径直而去。

张羿见红姐手捂着肚子,关切问道:“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红姐说:“刚刚厕所里好多男的在里面,说是什么厕奴,我不习惯,没去小便。”

张羿问工作人员:“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卫生间?”

工作人员打量着张羿,转身对红姐说:“原来你有私人厕奴了啊,你早说啊,这就简单了,来来来,你们跟我来。”

说着,工作人员带着红姐和张羿来到一排小包间处,指着其中一个房间说:“这里是独立的休息包间,里面有供你使用的私人马桶,包间三小时只要200女王币,不过务必要保持包间地面洁净,不然要罚款1000女王币的。”

红姐一听说包间有私人马桶,喜出望外,急忙拿出200女王币交给工作人员,说:“不会弄脏地面的,你快开门吧。”

工作人员收过钱,取出房卡交给红姐,然后离开了。

红姐用房卡一刷,包间门打开,他们走进去环顾四周,这个包间空间很小,设施也很简陋,只有一张小沙发靠在墙头。沙发对面也有一张靠背椅子,准确的说就是工作人员说的那个坐私人马桶,因为椅子的中间是一个漏空的坐便垫圈。椅子下方有一个指示图标,示意奴隶躺下的朝向。在椅子旁边还有一个漏斗架,上面放置各种尺寸的漏斗,旁边写着一行字:“请使用合适的漏斗,务必保持地面洁净,违者重罚!”

张羿和红姐面面相觑,这就是他们花了200女王币开的休息包间吗?红姐还是不敢相信,一边着急摸索墙壁试着寻找卫生间的门。

张羿看到红姐还不死心,劝道:“红姐,别找了,这包间就这么大,她们说的私人马桶就是这个了。”张羿指了指椅子。

“可是,这个怎么小便?下面都没东西装,而且也没有排水口,这个漏斗往哪里插?”

“估计是插在嘴里吧,这个就是人体马桶……”张羿想起了王朝夕的话,一下就想起了漏斗的使用方法。

“插在嘴里?然后拉进去吗?这怎么行,这么脏!”红姐一边说,一边摇头。她刚才去了公共卫生间看到的那一幕还有阴影,现在要她对着张羿的嘴巴小便,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红姐坐在沙发上也不敢乱动,她一个晚上没有小便,刚才又喝了不少水,现在膀胱鼓鼓的。心想:“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该喝那么多水。对了,张羿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应该饿坏了吧。”就对张羿招了下手,说:“你过来吧。”

这个沙发本来就小,红姐的大屁股一坐,基本把沙发的位置填满了。只见红姐把双腿挪了挪位置,腾出一小块空间,示意张羿坐下来。张羿勉强坐下,双腿没地方放,怕压到红姐的肚子,只能轻轻搁在红姐那穿着肉色丝袜的腿上。张羿全身只是一件C字裤,基本全裸,丝袜摩挲着张羿的屁股和大腿,张羿不由得开始想入非非。

只见红姐解开上身的衬衫,露出白色的内衣,巨大的乳晕若隐若现。红姐的胸本来就很大,所以她平常也没特意去穿那种束胸的胸罩,而是随意穿一些宽松的内衣。她把内衣往上一掀,蹦出一对雪白的大乳,惯性般上下抖动了几下停下来。张羿分明看到双乳间夹着的一块奶油蛋糕,部分奶油还零散在乳头的四周。

红姐脸竟然也开始通红,对张羿说:“饿了吧,快吃点东西。”张羿喘着气,一下搂住红姐的腰,把脸埋进乳沟,贪婪地舔食。不知道张羿是真的饿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才几口就吞完了那小块的蛋糕,然后还回味无穷地大口舔着乳头周围的奶油,不一会儿就把红姐的乳房舔得干干净净,好像从没放过奶油蛋糕一样。张羿见内衣上还有一点残渣,索性也一起舔过去,红姐一下阻止,说:“好啦,衣服上的没多少,也不干净,不要吃了。”说着把内衣抖一抖,然后放下遮住胸部。

张羿似乎沉迷不已,脸还贴在红姐的内衣上,鼻子隔着内衣嗅着红姐乳房的味。红姐也没阻止,一边手摸着张羿的头,一边手摸着张羿的腿。

张羿现在双腿搭在红姐的腿上,那条C字裤就在红姐手边,红姐摸到C字裤,一下就扯开了,露出张羿的贞操锁,这款新型贞操锁的笼子是透明硅胶材料,红姐可以清楚看见张羿的龟头和肉棒。红姐摆弄着贞操锁,对比了以前的那款,确实新款的更轻更简约。但是对勃起的肉棒来说又更残酷,因为它的笼子设计基本没有给肉棒更多的勃起空间。

张羿的肉棒在刚才甜食过程早已膨胀,龟头也一下子就顶住笼子末端。它们似乎都在等待开锁人的钥匙,而鼓鼓的精囊倒是暴露在外,内部拥挤的精液似乎也在等着疏通的时刻。

红姐捏了捏鼓鼓的精囊,说到:“这里一看就存了不少,你昨天在卫生间没有打出来吧?”

张羿听了有点羞愧,把脸遮在巨乳的下面,不敢看红姐的眼,轻轻“恩”了一声。

红姐不解问:“那为什么要骗我说已经彻底释放出来了呢?”

张羿沉默一会,然后伸手搂着红姐的脖子,含情脉脉看着红姐说:“因为,因为我怕,我怕早晚有一天我会离不开你!”

红姐听了,把张羿的屁股向上一托,放在自己的腿上,张羿就张开腿坐在红姐腿上,红姐护住张羿的腰,说道:“那红姐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吻我吗?”。

张羿二话不说,一下子凑过嘴亲了过去,两个舌头在嘴唇间交织在一起。

红姐自从离婚之后,她一手把林嫦拉扯长大。吃过苦,还做过技师,给男人打过飞机,但这些都是为了生活,这期间,她从没和男人动过感情,没让男人摸过自己,更没和男人接吻过。这是她离婚后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男人,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多岁的帅男生。

红姐吻着吻着,竟然也开始兴奋起来,喘着气,问:“你那次为什么会在我的卧室里?”

张羿知道红姐问的是他最后一次射精的那次,只好解释道:“我那次是拿着你给的钥匙偷偷跑去你的出租屋,看到你柜子里的内衣,忍不住就打飞机了……”说完,他的唇沿着红姐的唇,下巴,脖子,一直往下亲,直到胸部,然后一把掀起红姐的胸衣,蹦出一对雪白大乳。红姐配合地抬起腰身,主动脱下内衣,丢在地上。张羿把头一埋,埋进了红姐的胸沟里,接着便开始疯狂吮吸着红姐的乳头,似乎想从这对乳头中吸出一点甘露。

红姐也带着节奏轻轻呻吟,搂住张羿的头,轻声问:“那你憋了这么久了,不想射出来吗?”

张羿听到射这个字的时候,就好像沙漠中突然望见一片绿洲,哪怕很遥远,但也足够让他性奋不已。他含着乳头的舌头舍不得离开,吞吞吐吐说道:“难受,有时候真的会受不了的,特别是刚才的比赛最后差点要射了,结果又没射,现在好想好想射,又射不了……”

红姐伸手去摸张羿的下体的贞操锁,将张羿的睾丸轻轻握在手中,心疼地说:“红姐现在很能体会到你的难受,憋这么多却无法释放出来,好像用力一捏都能挤出来。”

张羿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红姐,又希望红姐帮他弄出来,又怕她真的去捏,因为精巧的卡锁设计,硬挤肯定是挤不出来的。方才想起红姐现在也是憋着一泡尿。张羿理解这种痛,这种憋着的难受,一股浓精被贞操锁活活锁在精囊里,他和红姐一样,此刻最需要的就是释放。

张羿说:“红姐,这种地方应该是没有正常的厕所了,你能憋一时不能憋一辈子吧。你上岛后还会遇到更多类似现在的情形,你干脆就拉在我嘴里吧,再憋就会对身体不好了。”

“不,不,我不能拉在你嘴里,我刚才对着陌生人我都做不出这种事,何况对着你!”

“红姐,现在不比平时,我们不能用平常的思维去看待这里的规矩,尤其上岛后,恐怕会有比这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我们迟早都要适应的。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虽然我之前刻意想保持我们之间的距离,但是,我发现我彻底失败了。我愿意陪着你去任何危险的地方。就在刚才我还在犹豫,我还在害怕女王岛的危险。只是现在,我终于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了!我疯狂迷恋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缕味道,我迷恋你的口水,你的汗渍,甚至是你的尿,只要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一切,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圣水!”


张羿看着红姐急促地呼吸,知道红姐已经快忍不住了。心疼红姐,继续劝道:“红姐,我看要不这样,你分批拉进我嘴里,我也不咽下去,就像刚才你喂我茶水那样,我含在嘴里,然后我去男卫生间吐掉,这样也不算你让我喝了尿,你看怎么样?”

红姐真的憋着难受,看着张羿,面露惭愧之色,吞吞吐吐说:“这样……不委屈你吗?”

张羿见红姐终于动摇了,马上起身去挑选漏斗,一边说:“当然不委屈啦,红姐,如果你拉在地上就会被罚女王币,女王币如果不够就不能登岛,那么我们刚才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张羿挑到一个合适自己嘴巴大小的漏斗,正准备放进嘴里去试一试,一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把张羿呛得直咳嗽。

红姐也起身,一把夺过张羿手里的漏斗,往地上一丢,骂道:“多少女人的用这东西拉过尿,这么脏你也敢往嘴里放?我今天就是憋死也不会同意你这么做!”

“这东西刚放在那里还没什么味道,没想到拿近了气味这么重,咳咳……”张羿一边说着,一边还干咳着,便转身对红姐说:“要不咱不用这个漏斗了,你也不要坐那把脏椅子,你直接蹲在地上对着我的嘴巴,这样离的近,对准一点也不会漏到地上去,而且也卫生。”

张羿一边说着,一边躺在地上,示意红姐蹲上来。

红姐犹犹豫豫的还是站着不动,但是膨胀的膀胱一直驱使自己做出决定。终于,她慢慢挪步走到张羿旁边,两脚一跨,张羿的脸便横在红姐的两脚之间。红姐正对张羿的脸站在张羿正上方。

红姐今天穿着一条黑色小褶裙,褶裙里是肉色连裤丝袜,张羿透过丝袜隐约看见红姐那条深红色的三角内裤。

只见红姐先将褶裙解下,随手丢在沙发上。再将丝袜一圈圈卷起来,褪至小腿处。再慢慢调整好脚的位置。张羿躺在下面,耳边只听见红姐高跟鞋“咚咚咚”的声音,眼看褪下的丝袜滑过嘴巴、鼻子和眼睛一直到头顶,一股熟悉的气息蔓延至张羿的鼻腔,这团丝袜孕育着红姐体味的本源,它承载着红姐下体的所有味道。

张羿的肉棒从刚才起就一直处于膨胀状态,早已填满笼子内部局促的空间,经过昨晚轮盘取精的刺激,精液几次在精门处蓄势待发,偏偏却没有射出。现在当张羿又一次这么近距离闻到这股可以刺激身体所有荷尔蒙的体味,他的精液已经无需任何外界刺激,在整个海绵体内翻滚,就连包裹着的锁笼,也在这股力量的带动下颤抖着,好像一锅烧开的开水,正顶着锅盖沸腾。只是现在张羿的输精管被卡环死死锁住,肉棒在笼子里得不到自由的伸展,龟头也正紧紧贴在笼子内壁上几乎变形,马眼张着口却无法呼吸,只能无助地持续吐出晶莹剔透的液体。

再看红姐那条贴身的三角内裤,天生肥大的屁股已经把三角内裤的皮筋拉到紧绷。包住屁股的一小块布料已经深陷股沟内,包裹前面的布料正紧紧贴住凸起的阴户,勒出一道清晰的轮廓,浓密的阴毛已有几根从稀薄的布料边沿卷曲出来。

张羿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欣赏红姐阴部的轮廓,这也是他除了静瑶之后,第二次看到现实中的女人的阴部,这是他梦寐而不可求的神圣之地,虽然现在还隔着一层布,但是他知道很快他的嘴巴就会亲密接触到那处禁地。

张羿的脸此刻已烧得通红,他的手习惯性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虽然现在隔着一层冰冷的贞操锁还不能接触到肉棒和龟头,但是他已经感觉到笼子里那根颤抖的肉棒正在燃烧升温。它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张羿的手已经能在笼子的排尿口处摸到一滴滴温热的粘稠液体流出。


张羿很想套弄肉棒,很想在红姐释放自己尿液的同时也射出自己的精液。他虽然到现在都没有和红姐发生过性交,或许今后也很难有这样的机会,因此他从没有奢求过和红姐同时高潮。但是,在现在,他至少可以尝试和红姐享受到同时释放后的那种舒服感。只是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那个无情的贞操锁。

青春期的张羿活力十足,正是睾酮素分泌最旺盛的年龄,以前在家每周都能打三到四次飞机,每次都能畅快淋漓让精液喷射而出。只可惜现在张羿套弄不了他的肉棒,那个笼子无情地把他的双手隔绝在欲望之外,虽隔咫尺,判若天涯。好像他和他的肉棒已在两个不同的世界,虽长在身,却已如陌路人。

尽管不能套弄,至少可以摆弄。张羿抓住肉棒根部贞操锁的卡环,左右上下的摇摆,心想:“这样的摇摆震荡,龟头也会有随机的概率摩擦到笼子的内壁,从而也会带动肉棒产生被动的套弄,虽然振幅比较小,但是阴囊内部囤积许久的巨量浓精,或许可以借助这轻微的刺激,产生出瞬间的爆发力,一下子冲破这层冰冷的禁锢,激射出来。自从第一次遗精以来,肉棒总可以在睡梦中无需动手就精满则溢。”一想到这里,张羿似乎看到了希望,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红姐像脱丝袜那样慢慢把内裤卷着脱下来,当褪到膝盖位置时候,仅有几块布料组成的内裤已经被卷成一根缠住大腿的红绳,从张羿的角度看上去,很像一个倒下的“日”字。红姐正对张羿的脸迅速蹲下,张羿似乎来不及看清红姐阴部的具体构造,她那团浓密的阴毛已经压在张羿的鼻子上,而且温暖的阴部也正对着张羿的嘴,张羿都能感觉一股暖湿气流笼罩在自己的嘴唇上方。。

红姐慢慢抬起屁股,调整尿道口的位置,让它和张羿的嘴巴保持一定的距离,但是又不能太远。随着红姐屁股的抬起,那团阴毛渐渐离开张羿的鼻子,偶有几撮阴毛撩得想打喷嚏,张羿忍住,渐渐平缓下来,一呼一吸间,他又从阴毛的间隙闻到那又腥又骚的味,还夹杂着一些汗味。


张羿仔细看着红姐的阴部,不禁对比起静瑶的阴部,静瑶的阴部粉红滑润,阴毛稀疏几根散落在大阴唇外围,掰开紧闭的小阴唇后,才能微微闻到淡淡的咸味,舔起来又有一点酸。而红姐的阴毛浓密而又粗糙,还有一点扎鼻子。这和张羿脑海中一直幻想的画面不大一样,张羿以前只有亲密接触过静瑶的阴部,所以他对于女人的阴部的印象也基本停留在静瑶的模板,导致他一直以为红姐的阴部也应该大致那样,最多也就是阴毛比静瑶浓密一点,毕竟红姐更加成熟。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不一样,红姐的外阴唇已经被阴毛遮盖,看不清模样。小阴唇颜色已有部分发黑,像鲍鱼那样微微蠕动着,自然分开往下垂。阴道口一张一合,缓缓流出粘滑的液体。张羿心想:“红姐应该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她也是个女人。阴道流了这么多水出来,她今晚一定也受到不少的刺激,她也要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想到这里,张羿不禁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阴道口分泌出的液体,口感咸咸的,酸酸的,有一点像加了盐巴的酸奶。红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舔,羞得迅速抬起屁股,怨道:“你别舔我了,你这样更尿不出来了。”

原来红姐蹲下来,对准了张羿的嘴巴,正要酝酿尿意,一低头看到张羿的眼睛正直瞪瞪看着自己的阴部,一时竟怎么努力也尿不出来,张羿又这么一舔,更加条件反射一样抬高屁股。

张羿赶紧说:“我不舔了,不舔了,你认真尿吧。”说着张羿张大了嘴示意红姐再蹲下来。

红姐却说什么也不再蹲了,感觉自己的小阴唇一打开,尿道口完全暴露在张羿的眼里,十分羞耻,急忙用手把外阴唇合上,挡住张羿的视线。红着脸说:“我看着你,拉不出来……”

张羿急中生智,说:“要不你转个方向蹲下来,屁股对着我就看不见我了,怎么样?”红姐心想:“屁股朝着他,正好可以挡住他的视线。”觉得稳妥,就站起来,转过身,屁股朝着张羿再次蹲下来,却看见张羿正握着贞操锁打飞机。不禁问:“这样可以弄出来吗?”

张羿说:“希望可以射出来,刚才比赛最后差一点就射出来了,结果没射,憋着非常难受,想试一试这样能不能弄出来。”

红姐甚是心疼,心想:“可怜的孩子,隔着贞操锁怕是打不出来的。”就说:“你如果觉得这样可以舒服点,待会红姐帮你弄吧,看看能不能弄出来。”一边说着,红姐一边仔细调整好尿道口的位置。

张羿说了一句:“恩……。”然后急忙张大嘴巴,迎接红姐的尿道口。随着巨臀离脸部的距离越来越近,屁股上残留的沐浴露的香味渐渐变成腥臭味。最终,红姐的屁眼正好压着张羿的鼻孔,张羿看着红姐的菊花,却不像静瑶那样干净的粉红色,而是呈深黑色的一个菊洞,深藏在两团雪白的肉团之间。

红姐深吸一口气,运气丹田,肛门括约肌向外凸起,看起来像是要放屁的样子,张羿竟把鼻子主动凑上去,这是直接来自红姐身体内部的气体,也是张羿魂牵梦绕的原罪。只是随着括约肌的一松一紧,最终竟没有气体放出。而此时红姐尿道口的突然张开,憋了一晚上的尿水如同开了阀的水龙头喷涌而出。

张羿本想鼻子贴着屁眼,竟一下迎来了红姐涌泉般的尿柱,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尿水填满,由于水流湍急,还冒出不少气泡,张羿被呛得差点吐出来,张羿迅速收起正在抓着贞操锁的双手,转而托起红姐巨大的屁股,朝上托起。红姐会意,急忙收紧尿道口,憋住尿液。张羿鼓着嘴巴,迅速爬起来,连C字裤都来不及穿,冲出门去,朝奴隶厕所跑去。


张羿跑到厕所里的洗手池,把那口中的尿液一股脑吐掉。然后打开洗手池上的水龙头,竟然流出一股蓝色的液体。原来奴隶厕所为了防止奴隶口渴偷偷喝水,水龙头里没有饮用水,流出来的都是漱口消毒水,可以洗手消毒和漱口,但是不能吞服。张羿还准备接第二泡尿,也不打算漱口,只是现在有时间可以用舌头回味着口腔内残留的尿液,好像变质好几天的奶茶,咸咸的、腥腥的。估计张羿是刚才吃了蛋糕,嘴巴也干燥,而且确实口渴了,竟然下意识做了吞咽的动作,把口中的残留尿液咽进喉咙里。红姐的尿液毕竟是新鲜出炉,没有那么呛鼻,也比较顺口就吞了进去。

张羿再次跑进包厢,红姐正光着下体站在那艰难憋着。张羿说:“红姐,你还是正对着我拉吧,这样你可以看到我嘴巴的情况方便控制。”红姐说:“好,你可不能再盯着我那里看啦。”
说着红姐干脆把那条红色的内裤脱下,遮住张羿的眼睛,然后正对张羿再次蹲下。这回因为已经排了一段尿,再次开启阀门就相对轻松,一下子就拉了出来。张羿也比第一次有了经验,张着嘴巴慢慢接着尿。

红姐由于是晨尿,泡沫还是比较多,有了刚才的经验,这回她特意控制了节奏和速度,慢慢地、一下一下地拉进张羿的嘴里。尿速减慢后,泡沫也少了,张羿这回可是足足接了大半泡尿,才再次托起红姐的屁股。红姐会意,再次急停,继续憋着。张羿爬起来又一次冲向奴隶厕所……

如此反复做了四次,红姐用尽最后的力气,把膀胱里残留的尿液全部射进张羿的嘴里,强大的冲击力还差点溅出一两滴出来。好在张羿全部接住,鼓着嘴巴走出包间。在去厕所的途中竟然碰见了白狐,她正牵着呆呆走过来,看到张羿,连忙打招呼:“哟,帅奴,裤子都不穿到处乱跑,瞧你骚成什么样了!哈哈……”

张羿才发现自己连那条仅有的遮羞布都没穿,急忙用手遮住,嘴巴含着尿也说不出话,站在那里。

白狐见开个玩笑,他还当真了,真是个可爱的奴,笑道:“你那小宝贝老娘的脚都踩过,你还羞什么羞啊?你主子呢?刚才吃完饭一个人跑出去了,害的我到处找她。现在这艘船已经靠岸了,不会停很久,你们赶紧跟着我登岛去啊。”


张羿这几轮口含着红姐的尿,其实早就习惯了那股尿骚味,而且红姐的晨尿毕竟浓度还是偏稀,基本都是水,味道也不重。张羿听到白狐说船已经靠岸,一激动,咕噜一下,竟把红姐的尿全部吞进肚里。急忙说:“红姐在休息包间休息,我要先去一下厕所,你稍稍等一下我。我和红姐要和你一起登岛!”

白狐叫呆呆跪着,大跨步骑在呆呆背上,那双威严的高跟鞋往地上一扣,发出“蹬蹬”的清脆声,对张羿说:“快去,我等不了太久。”

张羿迅速跑进厕所,打开水龙头,弯着脖子接了口漱口水。这漱口水确实非常刺激,果然不能吞服,口腔粘膜都火辣辣的。做完口腔的消毒卫生,张羿见旁边还有一次性的牙刷和牙膏,就仔细刷了牙,心想:“万一待会还要和红姐亲嘴呢。不能留下臭味的。”想想心里就美滋滋的。

外面传来了白狐的声音:“贱奴,尿个尿还死在里面了吗?老娘要走了,再不走就要去东南亚旅游了。”

张羿仓促刷好牙,随便漱一口水,急忙跑出来,见白狐已经站起来,牵着呆呆准备离去。急忙叫住:“白狐女王,我这就带你去找红姐。”说着快步走在前面带路。

走到包厢门口,张羿敲了敲门,说:“红姐,船要靠岸了,白狐女王在外面等着和我们一起登岛。”

包厢没有声音反应,张羿再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张羿转动门的把手,门还是没有反锁,一下子就开了。可是,红姐却不在里面。沙发上红姐的内衣、衬衫、裙子、内裤都不见了。只有一条张羿的C字裤在沙发上。

张羿捡起C字裤,快速穿上。转身问白狐:“红姐刚刚还在这里,会去哪里了?”

白狐说:“你们主奴天天形影不离的,你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还问我?她该不会把你给丢弃了吧。”

张羿说:“不会的,红姐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而且她要登岛,必须要带上我才能登岛的。”

白狐说:“那可未必,你哪来的自信?只要有1万女王币就可以登岛了,刚才红姐已经赢了不少了,而且你的使用权证书还在她手上,那个红本本随便也可以卖个几千女王币,尤其是刚才那对琴蝎姐妹,她们可是有钱的阔主,红姐如果把你卖给她们的话,说不定一口价就是一万女王币,直接登岛了。”

张羿想起了刚才厕所门口发生的事,想起了天琴女王说的话,不由得心中一寒:“难道,红姐真的把我卖给天琴女王了吗?”但是,还是不敢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白狐见张羿不说话了,就说:“你不要傻得自己被卖了还不知道,赶紧去交易厅问问小薇查一查吧,她有联网可以查到你的新主人是谁。如果真的是天琴女王的话也不错,她在岛上可是专门有一个大宫殿的,你进去做个普通的家奴伺候好她,就是她吃剩的饭都比这里的女王餐厅要好好几倍。反正,总比跟着红姐瞎混强。不过算了,也别查了,反正快登岛了,你的新主人会在关口等着你,她手上一定有你的红本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