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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城外五十里,一座破败的古庙里,乞丐头子赵三,带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小乞丐围了个火堆,正在这风雨交加的深夜里,烤着偷来的一条老狗。
看着扒了皮的狗肉在烤架上慢慢渗出油滴,赵三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包用油纸包了好几层的粗盐,用个破碗接了点雨水,溶了些盐,然后将盐水撒在了狗肉上。
温暖的篝火带着肉香,早已把三个饥肠辘辘的乞丐勾得口水滴嗒,要不是赵三年纪大些,用手里的打狗棍镇压着,两个小乞丐六子和癞疤早已上手去抓了。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让三人不由紧张起来,不过,好在明显只有一骑的蹄声,并没有让他们被吓跑。想来也是恰好遇上风急雨骤,过来避雨的路人而已。
很快,来人便直接骑马进入庙外小院中,翻身下马,牵着一匹浑身乌黑的高头大马一起走了进来。
此人带着硕大斗笠,一层黑纱从笠上垂下,被雨淋透了,不断的滴着水,完全看不清身形。他栓好了马匹,环视一圈,也只有赵三他们这一块地方还算干燥,只得靠过来,抱拳说道:“各位小哥,叨扰了,可否借个位子,让小女子歇息片刻。”
此人一出声,才知原来是个年轻女子,看她腰间佩剑,应当还是个会家子,不然何敢在这风雨夜里独自走夜路。
赵三知道这样的女子不可小觑,连忙拖着小乞丐让了一半地方给她,连连说道:“都是避雨的,女侠别客气,尽管坐,尽管坐……”说着,还赶紧讨好的把自己坐着的破蒲团让了出来,让她坐下。
女子倒也干脆利落,谢过之后,靠近火堆,摘下斗笠盘膝而坐。
斗笠一摘,赵三等人顿时目瞪口呆,只觉眼前一亮:好一个肤白貌美,明眸皓齿的小娘子。
没有了斗笠的遮挡,这女子娇好的身材也显露出来,只见她一身黑色劲装,腰肢纤细,美腿修长,全身黑衣更是衬得脸上的肌肤雪白娇嫩。
赵三和两个小乞丐岂见过这等美人,不由有些口干舌燥,不自知的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美人却也并不着恼,她想也是知道自己容貌的杀伤力,只是默然不语,似在运转功力,借着火力蒸干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见身上的水汽缭绕,竟然已经变得干爽起来。
赵三等人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却也知道女子必然身怀上乘武功,不然断不会如此。虽然对美人色与魂授,却丝毫不敢冒犯,眼睛也不敢多看。
“呃……女侠……要不要尝尝我赵三的手艺?”眼见着烤架上狗肉已熟,三名乞丐正要开动,却也不好意思,想来这娇艳的美人自是看不起他们这只是撒了盐的狗肉,但口头上还是客气一下。
“好的,谢过赵兄。”女子微笑点头,却毫不见外,她大方的起身,从马背上的包袱里取出一个皮囊,笑道:“有肉岂可无酒,荒野相遇,却是有缘,不妨共饮一壶烧酒。”
赵三等原不过是太原城附近的混混乞丐,混迹于市井之无赖,何时见过这等容貌娇艳又干练豪爽的女侠,不由有些应对无措。好在女侠颇为随和,几口烈酒下肚,六子和癞疤已是脸上通红,赵三也有些熏熏然,放开了许多。
女子不嫌弃皮囊口沾了赵三等人的口水,但也并不直接饮用,而是高举皮囊,让酒水入银线般倾泻入口,露出的洁白玉颈,又让三人浮想联翩。
看他们色与魂授的样子,女子噗嗤一笑,不以为意,却转头跟他们打听一些周边的情况。
近年来宋辽两国再起战事,辽金宋金联合攻辽,主战场就在太原不远的幽州一带。大宋伐辽大军在辽军的顽强抵抗面前最终失败,导致周边战事糜烂,乱成一团。散兵游勇到处都是,劫掠辽宋周边,搞得民不聊生。所以这荒郊野外,也只有赵三等乞丐无赖,才敢趁着百姓皆逃往太原,出来打打秋风。
交谈中,女侠坦然告知三人自己名为宁芄兰,本就是这太原城郊宁家村人士,之前随师傅入山学武,归来时却发现全村已毁于战火。现在,不过是想打听一个安生之地,且安顿一下。
赵三等人消息闭塞,当然不知国战大局,他们只知道周边兵乱,除了几座大城,周边郊野都是很危险的。
酒足肉饱,温暖的篝火让这个漆黑的雨夜也变得不那么寒冷了。宁芄兰也喝了不少酒,洁白的脸颊上也有了两团红晕,似乎被火烤得有些燥热,她拉了拉衣襟,如玉的小手扇了扇风,却让一旁的赵三看得更是眼睛都直了。
没有问出什么名堂,宁芄兰也不强求,道了声叨扰,便退到一侧庙里神案边,倚着粗大的柱子,缓缓睡去。
却说宁芄兰如此大意,却也确有所持。她自知武功上乘,已是江湖中少见的高手,这三个普通乞丐,无论好坏,也不用过于在意。
然而,世事岂能尽如所料,她没有注意到的是,赵三等她呼吸渐渐平稳之后,随手将他手里的打狗棍一端,伸进了火堆里,一种极淡的,毫不引人注意的香味,在破庙里传开来……
赵三能够在这乱世中求生,其实也不是全靠混的。他曾经跟着一些老乞丐或者说黑帮,搞过拐卖人口的勾当。拍迷药,绑小孩这样的恶行,虽然做得不多,但也耳濡目染了不少。他的打狗棍看似一根不起眼的黑木棍,但其实颇有来历。这跟棍子是由黑樟木制成,寻常樟木的气味可避蚊虫,但是黑樟木却连人都能毒倒。闻了黑樟木的烟气,轻者昏迷不醒,重者直接致死,偏偏味道极轻,让人很容易中招。赵三早年,就是无意中烧了这黑樟木,搞得贩人口的黑帮晕的晕死的死,但是他自己不知为何毫发无损,却也不敢继续呆在黑帮里,只得用剩下的黑樟木做了根打狗棍,流浪行乞。
宁芄兰年方十八,却已随师傅学艺十年,习得上乘内功玄玉功及相配的玄玉剑法。玄玉功法相传为黄帝时期九天玄女所传,特别适合女子修习,修习有成之后可容颜常驻,堪称冰肌玉骨,而且柔韧性得到极大提高。芄兰的师傅授艺之后,便飘然而去,让她自己回家。现在回到故土,却发现家园早已毁于战火,再加上儿时记忆本来模糊,一时间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荒野破庙之中,宁芄兰在一阵淡淡的香味中沉沉睡去,这一觉却是睡得前所未有的沉,她的意识如同陷入了黑暗深渊,久久无法脱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一阵持续的震动,终于勾起了她体内内息的自动运转,玄玉功法的内力在各大经脉中艰难流转,祛除了种种让她陷入沉眠的毒素,宁芄兰才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却是晃动的地面和马腹。她缓缓凝神,才终于明白,自己现在手脚被粗大的麻绳捆缚,正被担在自己的马上,前面牵着马缓缓而行的,正是之前破庙中遭遇的乞丐赵三。
宁芄兰运功想要挣断绳索,却发现内力只能走到身躯,却冲不破手脚,挣扎两下之后,却是狼狈的从马上摔了下来。这动静当然是惊动了赵三,他回过头来,看着宁芄兰在地上狼狈的挣扎,却是笑道:“宁女侠,别挣了,那绳子浸了油,捆牛马可都捆得。”
“你这奸人,这里是何处,为何捆我?!”宁芄兰挣得涨红了脸,却起不了身,在地上躬着身子,很是狼狈。
赵三靠过来,一脸猥琐的笑道:“女侠功夫果然过人,小人原是图财害命,却没想到你竟然中了毒烟却只是昏迷,既如此,不如把你绑去卖了,岂不多赚一笔?好啦,别挣别挣……你这样的女子,练了点功夫便以为天下之大,都可去得,最后落到我辈手里,还不是只有乖乖做了婊子。本大爷见得多了。”
“你……”宁芄兰初出茅庐,万没想到世界竟有如此恶毒无耻之徒,一时竟无言以对。继续用力挣扎,内力猛冲四肢经脉,大力反冲之下,却不由伤了內腹,眼前一黑,再次晕了过去。
却说赵三此人眼界其实很低,他点燃黑樟木的目的,主要还是看中了宁芄兰的那匹大黑马。要知道南宋缺马非常严重,即使是高官贵族都多以牛车驴车为座驾,这等高头大马,到了应天府地面上,起码也能卖到百两银子,足够他购置田地房产什么的。他在人贩子的黑帮里待过,知道一些普通女子卖到窑子里,也就十两银子左右。却没见过宁芄兰这等身怀高等功法的绝色,岂能用金钱衡量。因此在他心中,宁芄兰却是没有这匹马值钱的,只能算个添头。
这黑樟木一烧,跟着他讨饭的两个小叫花却是无端的送了性命。这赵三生性凉薄,牵了大黑马,再去翻看宁芄兰身上的财物,却感觉入手温软,不由动了别的心思,试了试她还有气,便绑了一起带走。
最近辽宋边境战事糜烂,太原城等地严防死守,赵三也不敢朝南走,往北正是乱战之地,更不用说,于是他只得向西。
西面倒是人烟稀少,都是山地,靠着剩下的狗肉和从宁芄兰身上搜出的干粮,他走了三天,终于已经沿着一条古道,进入了深山之中。
原以为这女子醒不过来了,却没想到一直气息悠长,看着她娇美的容颜,赵三还真是舍不得抛下,每日休息的时候,都抱在怀里,大逞手足之欲。
不是赵三不想破了这美人的身子,而是他知道,处子之身的女子卖给窑子里,那要贵上十倍不止,作为财迷心窍的人贩子,他还真是舍不得,为了在马上不那么显眼,甚至他连衣衫也给宁芄兰留着。
看到美人醒了过来,他先是一惊,见她无力挣脱,却又一喜,心中对于贩卖人口之事越发有了把握。
在山里走了没多久,便听见潺潺水声,赵三牵着马匹,绕过一片树林,便看见了一座山崖下流淌着清澈的溪水。这里景色颇为秀美,水流婉转,在崖下形成了一个浅潭,里面有鱼游动,正是一个宿营的好地方。
走了三天多,赵三也是累了,食水将尽,便把马栓在草地上任它吃草。把昏迷的宁芄兰扛着,在山崖下背风避雨的地方,找了块青石放下。
他抽出宁芄兰的宝剑,用树枝削了几只鱼叉,做了几根钓竿,便去捕鱼。
这里大约很久没有人烟了,鱼又多又肥,很快赵三就弄上来两条三斤多的大草鱼,用火石点了火,烤起来。
按照这几日的习惯,他一边烤火,一边把宁芄兰抱在怀里亵玩,手伸进她的衣衫里,抚摸着如玉的肌肤,丰满的翘挺之处,还不时俯下身去,品尝甜美的朱唇,当真是惬意非凡。
宁芄兰在昏迷之中,只觉得胸前瘙痒,一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阵阵侵袭,让她不由自主的浑身酸麻,下体涌起一阵阵热流,却又想要更多的那种感觉,嘴里也感到一阵阵滑腻,让她有些迷醉。她呻吟着,缓缓睁开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一张丑陋的面孔刚刚挪开,嘴角还牵着一根口水的银丝……
宁芄兰扭动了一下身躯,不由发出一阵娇媚的娇喘,却忽然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呀!你……你怎么能……”她的脸腾的变得通红,奋力的挣扎起来,却依然挣不脱手脚的束缚。一运内力,却感到全身经脉一阵刺痛,想是之前行岔了气息,现在是一分功力都没法使出来了。
她既然用不了内力,再加上已经水米未进好几日,仅凭肉体的力量,哪里挣得过赵三,这点虚弱的挣扎很快就被按住了。
“好了好了……你这全身上下早被我摸遍了,有甚好挣的?”赵三用力捏着她的酥胸,笑道:“摸你的时候,看你这里翘得……想是也很舒服了。”他手继续往下身,摸到了一片泥泞:“你这淫娃……还晕着就已经湿成这样了,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宁芄兰本想争辩,却被一只贼手伸进了下身,敏感的花蕊被轻轻拿住,顿时被一阵快感弄得差点泄了身:“不……不……不要摸那里……吖……啊……”
“哈哈哈哈……”赵三得意的大笑起来,却把正要达到高潮的宁芄兰放了下来。宁芄兰虽然松了口气……但两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一下,却是在心底一阵失落,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宁芄兰自幼跟随师傅学武,她师傅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自是不食人间烟火。武功之外,并未教导她为人处世,对于宁芄兰而言,所知世事也就是七八岁时父母模模糊糊的言传身教,对于男女之事,几乎一无所知。
此时躺在地上,她虽然被赵三摸遍了身子,却并没有多么羞恼,反而更多的,是被禁锢了手脚后的愤怒。不过,身上敏感地方传来的阵阵酥麻和快感,极大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些感觉前所未有,却比行功运气带来的感觉还要奇妙。而且下体隐隐传来一阵阵空虚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摩蹭。
“落到本大爷手里,你就该老老实实的听话……”赵三一边从岩壁上刮取一些凝结的白霜,一边说道:“若是再挣,小心我割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做个废人。”
听闻这话,宁芄兰着实吓住了,她没有经历过江湖世事,哪里能够想到人还可以如此残忍,连忙停止了挣扎。
赵三威胁得逞,更加得意,把刮下的盐霜洒在烤熟的鱼上,吹了吹灰,便大口吃起来。
宁芄兰已经几日未进食,早已又渴又饿,看着他大口吃鱼,不由咽了口唾沫。
一直观察着她的表情的赵三得意的笑道:“饿了?”
宁芄兰红着脸点点头。
“想吃鱼可以,不过这世道可没有白来的餐食,你拿什么来换?”赵三故意把啃了一半的鱼肉放在她面前。
“我褡裢里有些银钱……”
“那些东西,我已经抢了,你拿已经是我的东西来跟我换?”赵三蛮不讲理的说道。
宁芄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看自己的宝剑,骏马,行李都在赵三手上,不由气急:“那你待如何?”
“现在,其实你这人也是我的了,我对你想摸就摸,想杀就杀,想卖就卖,你都反抗不了对吧。”赵三拍打着宁芄兰的翘臀,得意的说。
事实如此,倒也无可辩驳,宁芄兰只能抿着嘴,忍着眼泪。
“那么,你唯一可以拿来换东西的,也就只有你的态度,如果你乖乖听话,自愿做本大爷的奴婢,那么本大爷一高兴,赏你口吃的,倒也不是不可以。懂了吗?”说着,他的手又顺着衣襟,伸了进去,沿着宁芄兰迷人的臀缝划过去,摸上了她的阴户。
这酥麻的感觉让宁芄兰一阵失神,她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鼻尖闻着靠近嘴边的半条烤鱼,腹中饥肠辘辘。这复杂的感觉让她简直无法多想,只得喃喃的说:“那……好吧……摸都被你……人家……做你的奴婢就是……”
“哈哈哈哈……不错,叫主子!”赵三得意的在她阴户口重重抠了几下,让宁芄兰颤抖着喷出一小股热流。
一边感受着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边颤抖着叫:“主……主子……”宁芄兰浑身都绷直了。
接下来,赵三一边继续对宁芄兰上下其手,一边把剩下的半条烤鱼喂给她食用,不断的逗弄着她洁白如玉的肉体,让她连连泄身,弄湿了下身大片的衣衫。看她失了不少水,赵三又从旁边捧些溪水来喂给她喝。感觉到宁芄兰娇嫩的唇舌在手中吮吸着溪水,赵三感觉用不了多大功夫,这涉世未深的小美人,就可以被自己彻底驯服。
“主子……奴……奴婢还渴……”渴了那么多天,又流了许多水,可不是一捧水就能补回来的,宁芄兰叫过了一次主子,再叫也就没那么生涩了,在她模糊的儿时记忆里,很多同龄的女孩子,如果家贫的话,也会被父母卖到大户人家当奴婢,所以对于自己成了赵三的奴婢,虽不甘心,却也勉强能够忍受。
怨只怨自己大意,被这赵三抓住了,又摸了身子……记得娘似乎说过,女儿家若是贞洁被夺,也只能委身于对方,又有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么的,总之顺从才是女儿家的妇德……
看着赵三跑了一趟又一趟给她捧水喝,累了一头汗,感受着多次泄身后下体舒爽的余韵,宁芄兰似乎觉得赵三也没有那么坏了。
折腾了好一阵子,赵三终于让她吃饱喝足,才坐下来自己又烤了一条鱼。
吃完鱼,赵三又来亵玩了一阵,天色渐渐黯淡,终于搂着她的娇躯,沉沉睡去……
……
宁芄兰身负上乘内功,即使是昏迷之时,也能够保持着身体的温度,这几天夜里,赵三搂着她入睡,是睡得前所未有的温暖舒适。但是今天早晨,他却被冻醒了。蜷缩这身体,睁开眼睛,却发现怀里空无一物,身旁地上,是一堆被挣断的粗麻绳……
赵三一惊,连忙跳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手脚俱全,并未在睡梦中被宁芄兰取了性命。忽听一阵水响,看向溪水中,顿时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目光。
只见一具赤裸的娇躯正从清亮的溪水中慢慢升起,湿漉漉的长发下,光洁的玉背,盈盈一握的腰肢,浑圆的翘臀,都如同世间最美的玉石雕成。溪水中出浴的少女甩动着在朝阳下闪闪发光的长发,美丽的面孔上带着舒适的微笑,饱满的玉乳上俏皮的翘起粉色的乳头,随着身体转动,光洁无毛的饱满阴户也显露出来,一串晶莹的水珠正顺着那诱人的缝隙滴落。看得岸上的赵三不由自主的下体耸立,差点泄在裤裆里。
发现岸上的动静,在水里沐浴的宁芄兰娇俏的白了一眼色与魂授的赵三,轻轻一跃,便如同一条美人鱼凌空跃起,挥手临空镊过自己行囊中的衣裙,披在了身上。
“你……你功力恢复了?”赵三这才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问道。
“是吖!”宁芄兰吐了吐舌头道。
赵三立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错了,请女侠饶了我吧……”
赵三虽然使劲求饶,心里却一片冰凉,心知这女侠连那么粗的绳索都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挣断,这功力捏死他不跟捏死个蚂蚁一般?之前对她如此折辱,被她怎么残忍的报复都不足为奇。正在两股战战之时,却忽然感到一双柔荑搭在自己肩头。
“主子何故如此,奴婢……既已答应委身为奴,又岂会出尔反尔……”只听芄兰柔声说道,并没有赵三想象中的怒气冲冲,或是杀气腾腾,反倒充满了柔顺与娇媚。
“呃……你……”赵三站起来,迟疑的看着眼前小脸微红的美人。
“古人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奴婢既已答应主子,而且……又在主子手里失了贞洁……”说道这里,宁芄兰也不由自主的有些扭捏,但还是鼓起勇气,认真道:“奴婢将好好侍奉主人,不会有二心,请主子安心。”说完,芄兰低下头盈盈下拜。
“好……好……真是个好奴……”赵三看着眼前的美人,喃喃自语。
其实,赵三确是捡了一条性命。昨夜他强逼芄兰认主,并未真正让她服气,若是让芄兰当场回复自由之身和一身功力,必然会暴起杀人,怒斩此恶人于玄玉剑下。然而,赵三逼芄兰认主之后,一再对她上下其手,碍于他的威胁,芄兰只得曲意承受,又因为初尝男女之事,被弄得快感连连,多次泄身。在泄身的同时,芄兰却发现自己的内息随着那种奇妙的快感变得顺服起来,之前的阻塞之处,随着一波波高潮被渐渐冲开,却对经脉丝毫无损,甚至颇有补益。
芄兰回想起师傅的教诲,当年她的功法小成,开始进入稳定而缓慢的积累增长期。师傅曾郑重的告诫她:玄玉功法,为九天玄女一脉传世神功。想要功法大成,务须谨守女德。守德之要,首在顺字,顺则生,顺则昌;逆则死,逆则伤。当时芄兰不解其意,师傅却也不详细解释,只说她江湖游历之后,必有所悟。
现在回想一下师傅的教诲和今日的遭遇,忽然明白了顺则昌,逆则伤的道理。待到赵三沉沉睡去,宁芄兰默默功行九转,感觉功力颇有精进,微微一震双臂,内力收发由心,轻易便用巧劲挣开了之前束手无策的绳索。
从赵三怀里站起身来,她呛哴拔出宝剑,剑尖处剑气吞吐不定,直指赵三咽喉。
不用多费周折,只需内力微吐,这剑气就足以要了这赵三性命。
然而看着赵三猥琐的面孔,回想起之前的羞辱,以及被其上下其手挑动的快感,她又犹豫起来。
之前虽是被迫,但毕竟是已经答应了此人委身为奴,若是弑主,似乎是自己食言了。师傅的教导不多,但是重诺守信,确是言传身教。
若是从了这淫邪的赵三……芄兰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回想着那粗糙的大手在胸乳之间和下身羞处使坏的感觉,那种刺激而酥麻的感觉再次让她忍不住下体微微泛起水光。
不觉中感受内息,却发现内息在此时特别的活泼和顺,如同光滑的玉液般,在体内自如盘旋。
“罢了……”宁芄兰移开剑尖,彻底明白了顺则昌的含义。知道自己越是顺从于这身体的欲望,越是符合师傅的教诲和功法的要求,看来这就是谨守女德的含义。若是老天非要安排自己做这粗鄙的赵三之女奴,那自己还是顺天应命吧……
想通了其中关窍,顿觉一身轻松,宁芄兰此时才觉得下身的衣衫尽湿,黏糊糊的很是难受。不由收好宝剑,褪了衣衫,下到溪水中清洗。
于是便有了赵三醒来之后的所见。
……
宁芄兰知道以赵三的粗鄙,多半是无法理解自己这背后的诸多思虑,给他解释也是无用,便只在行事上百般顺从。赵三说什么就听什么,他要怎么样都绝不阻止反抗,感受着体内的内息,越发圆融,知道自己的想法确实没错。
赵三多次试探,见这宁芄兰确实百依百顺,终于略略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他又问道:“那我要了你的宝剑,骏马……还把你卖到窑子里……你也乖乖听话?”
宁芄兰低眉轻笑:“主人莫要疑虑……奴婢既然连人都是您的了,这些身外之物,自然都归属了主人……若您非要卖掉奴婢,人家自然也得尊从……”
赵三高兴的搓着手,感觉真是天上掉下了横财,这下是十拿九稳了。
盘算着现在若是出山去,外面兵荒马乱的,起码还要月余才能安生下来,如今发财大计已经有了着落,却是不必着急,就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多盘桓些时日,躲过了兵荒,再出去把这骏马美人卖掉,做个富家翁,岂不美哉。
于是赵三便定了心思,吩咐宁芄兰照看好大黑马,开始就地取材,搭建一间茅屋,准备安顿下来。
他叫上宁芄兰来帮手,才知道什么叫做神功奇技,只见她抽出宝剑,几道剑气划过,便在山崖坚硬的岩石上开出几道深坑。又是挥剑如雨,转眼间削好了几根大腿粗的圆木牢牢插在山崖上的深坑里。茅屋的主要梁柱盏茶时间不到,就已经完成。
剩下的部分,只见这美人上下翻飞,剑光闪动,一个时辰左右,便已建好一间既雅致又牢固的木屋,看得赵三连连叫好,在木屋中学着有钱员外郎的样子踱来踱去,甚是满意。得意的搂过略有些香汗的美人,便深深吻下。
宁芄兰曲意承欢,主动送上香舌,很快就被吻得娇喘吁吁,全身酥软了。
亲着亲着,赵三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他摸上宁芄兰的腰带,轻轻扯开,再顺着袖子一拽,本就只是堪堪蔽体的衣衫顺着芄兰光滑的身躯滑落于地,让她变得一丝不挂。
虽然在沐浴时曾惊鸿一瞥,但赵三还真未近距离仔细赏玩过女子的胴体,只见这美人近在眼前之后,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肤看着更是美得惊人。此女修习武功,与常人不同,浑身没有任何疤痕和褶皱,连颗痣也没有,更不用说色斑胎记,周身毛孔细小得凑到眼前也看不出来,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白瓷。樱桃大小的粉色乳头,乳晕也只有铜钱大,整个乳房观之坚挺高耸,摸上去却柔软滑腻。腰肢细得惊人,却并不消瘦,而是圆润自然,看不见任何肋骨的痕迹。过了腰肢之后,一对美臀自然饱满的翘起,阴户处不见一丝毛发,如同幼女般白嫩微鼓,只在缝隙处隐见一线粉嫩泛着水光。双腿修长笔直,紧靠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处子方有如此姿态,一双玉足在赵三的虎视眈眈下扭捏而立,小巧可爱。
看着眼前如玉美人含苞待放,赵三的鼻息也渐渐粗重起来,忙不迭的三两下脱下衣服,露出自己肮脏丑陋的身体。
这赵三不过是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乞丐混混,自然骨瘦如柴,身上没几两好肉,小时候下体还受过伤,折了一边卵蛋,阴茎发育不良,大约只有食指粗细,丑陋的龟头即使勃起,也只能勉强在包皮的褶皱中露出一点暗红色,再加上久未洗浴,身上的污渍腥臭,让宁芄兰不由自主捂住了鼻子,稍稍躲开。
越是卑贱之人,往往在这些地方越是敏感,看宁芄兰嫌自己臭,赵三不由心头暗恼,狞笑着说:“你不是甘愿为奴吗?怎么见了主人的身子反而想躲?过来跪下,给老子舔脚!”
宁芄兰听到这话,不由一呆,她原以为裸着身子曲意迎逢已经是作为奴婢最大的委屈了,却没想到却还有更大的羞辱。这种屈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让她的心里升起一股似乎是酸痛又有些发冷的感觉,正常情况下,这种感觉将演变成愤怒的情绪,让她反抗欺辱。然而明悟玄玉功心法之后,她顺势而为,让这感觉下压变为顺服,却转眼化为一股热流沉入下体,让她的子宫感受到一阵温暖,一部分融入内息,使她的内力更加壮大,一部分逸散开来,变成淫欲。这奇妙的变化,让她虽嗔怪的白了赵三一眼,却依然顺服的盈盈跪倒,俯下身去,伸出红润的香舌,舔在赵三从未好好清洗过的臭脚上……
那种屈辱感越发强烈了,随之而来的顺服演变成的热流也越发强烈,各种矛盾而又奇妙的感觉交织下,宁芄兰有些迷茫,却又有一丝明悟。似乎自己越是服从,越是做这些低贱的事,就能得到更多的快感和内息上的补益。
宁芄兰俯下身去,玉臀高高翘起,随着淫欲的冲击,一滴滴淫水如露珠般挂在她的阴户上,看上去,如同一只发情的美丽雌兽。
宁芄兰无条件的顺服,让赵三得意非凡,他看着这如玉的美人心甘情愿伸出舌头低贱的趴在地上为自己舔脚,真是感觉自己如在梦中。以前在人贩窝里,他也见过绑来的或拐来的良家妇女,被人贩子们威逼恐吓下,也最多就是唯唯诺诺,不敢反抗,但却大多哭哭啼啼,并不真心顺服。想不到这仙女般的美人,做着最下贱的婊子都不愿干的事,却能甘之如饴,当真是难以置信。
如此乖巧美丽,还身负高深武功的女奴,若是拿去卖掉,当不止十两银子那么简单吧……即使赵三眼界不广,也能判断出自己捡到宝了。既然想要卖个好价钱,这美人的处子之身却是不能破了,另外,这美人对男女之事看来颇为生疏,赵三在听那些人贩子闲聊时听说过,那些高档青楼里的当红姑娘,个个都是老鸨子悉心调教出来的好手,能伺候得男人欲仙欲死。这些日子在这里躲兵祸,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好好调教一下这美人,到时候更能卖个好价钱。
在屈辱感的支持下,宁芄兰认真的舔舐着赵三肮脏的脚,用自己柔嫩的香舌硬是把一双充满了乌黑老垢的大脚舔得干干净净如同在热水中好好清洗过一般。嘴里满是酸涩苦臭,让她恶心欲吐却又强行忍住,全咽了下去。她不断在心里暗暗说服自己:“我是主人的女奴,侍奉主人是我应该做的……无论多难都要坚持下去……”
终于舔干净了赵三的臭脚,宁芄兰的心里总算放松下来,竟然颇有一丝成就感,就像小时候千辛万苦的练习困难的招式终于成功后一样,她不由微笑将赵三的脚捧在胸前,对躺在小屋地板上享受的赵三媚笑道:“主人,奴婢的侍奉您看怎么样?全舔干净了呢……”
赵三满意的用脚拍拍她的椒乳,享受着脚底传来的柔软,笑道:“不错……不错,看来你果然天生就是个贱胚子,过来,主子赏你尝尝老子的宝贝……”说着,挺了挺他硬了许久的阳物。
这丑陋又细小的阳具早已吸引了宁芄兰的注意,身为处子,她何曾见过男子的阳物,只知那显然与女子不同,却也不知男女交媾需要如何行事。既然连臭脚也舔了,再舔这小小的东西,自不是什么难事,她按照赵三的指示,轻轻将其含入自己的樱桃小口,细细的吮吸舔动。
这东西的腥臭味道与脚臭又有不同,芄兰习惯了这种难受的味道,觉得自己的内息竟然对此物有更强烈的反应。先是一些淅淅的滑腻的液体,从那物前端小口渗出来,同时整个阳物都变大变硬了些许,芄兰吮吸了一会儿,赵三便忍不住抱着她的头用力前后耸动。这东西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顶到了咽喉,赵三胯下臭烘烘的黑毛弄得她鼻子里痒痒,直想打喷嚏。
随着挺动越发激烈,赵三的身子猛的朝前一挺,一股腥臭的粘液便从那阳物前端喷了出来,毫无准备的芄兰被呛了一下,鼻腔里都呛入了这东西,正要吐出来,却被赵三按住,说道:“这可是主人赏你的宝贵阳精,还不好好吃下去……”
宁芄兰从未见过此物,却在功法修习中见过炼精化气的说法,真想不到号称人之精华的阳精竟然是这等鼻涕般黏糊糊的腥臭之物。不过既然主人有令,还是只能乖乖把它吞入腹中。
阳精入腹,却是勾起了她体内的内息,全身的内息都自动运转起来,在身体里形成了好几个流转的漩涡一般,很快将这点点阳精化作一股热量,融入了浩浩荡荡的内息之中,才渐渐平息下来。
原来这就是炼精化气,宁芄兰感到自己的内力精进了一丝,才知道这阳精果然是宝物,不由衷心的拜下去,娇声说道:“谢主人赏赐。”
……
有了宁芄兰,不论是盖房,造家具,还是捕鱼打猎,都变得轻而易举,赵三对这个女奴实在是非常满意。要不是始终坚持着衣锦还乡做个富家翁的梦想,他怕是早已沉醉在这温柔乡中就此终老了。
为了将大黑马和宁芄兰卖个好价钱,赵三每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喂好这匹马。在他心目中,这大黑马的价值是最高的,至于宁芄兰,在他心目中最起码值二十两银子,却不知光是他日常拿来砍树杀鱼的玄玉剑,光是凭借其削金断石的锐利,在识货的武林人士中,都起码价值千金。
为了让宁芄兰更乖巧柔顺,每日里,赵三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彻底把她当做奴仆使用,而且时时处处刻意羞辱。夜里睡觉,赵三赤身裸体却从不盖被子,他让宁芄兰裸身为被倚靠着他,用内力给他取暖。早晨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在宁芄兰口中先射出阳精,然后被伺候着穿衣洗漱。如今有奴婢伺候着,赵三却是一改往日邋遢,经常要沐浴清洗,比如晨起入厕之后,要在溪水边,让芄兰伺候着替他用手清洗菊门;吃过饭后要芄兰口含清水用舌头替他清理口舌中的残渣,晚上入睡前,更是要芄兰在用剑削出的大石盆里,烧好热水,让她用柔软的乳房为其擦拭全身。
宁芄兰被恣意侮辱使唤,心中的屈辱感却越来越淡,她已渐渐习惯作为女奴的生活。每日里赵三射出的阳精被她视为至宝,一滴也不肯浪费。虽未刻意修习,但她的内息却日日有所精进,在功法的作用下,越发明媚动人,娇躯如玉。最初她用内功烧热一石盆水,还需要一个时辰,十天之后,已经只需要大半个时辰了。在她心目中,这粗鄙的赵三确实被视为主人,听从他的命令,被他恣意玩弄,都能给她带来好处。尤其是她并不知正常男女之事,每每被赵三欺辱着,在淫欲的作用下达到高潮泄身,还以为这就是正常的。因为赵三一直没有破她的处女之身,高潮过后,往往下体小穴流水潺潺,十分空虚,她还暗暗责备自己贪心不足,主人已经给了她宝贵的阳精,她却还想要更多。
赵三对宁芄兰时时淫辱,加之四下无人,几日后,赵三干脆命她不再穿衣服了。反正她功力高强,早已寒暑不侵,主人抓着自己的乳房或者玩弄下身,都会让她感觉很舒服,所以宁芄兰也乖乖听话整日里赤身裸体,渐渐已成习惯。她的身子经历风吹日晒,却丝毫不见变黑,反而越发白嫩。
斗转星移,转眼已是盛夏之末,在人迹罕至的山道上,传来啪嗒啪嗒的马蹄声。
一匹乌黑油亮膘肥体壮的大黑马驮着得意洋洋的赵三,宁芄兰牵着马缰绳走在前面。她又戴上了巨大的黑纱斗笠,身上也穿着深色的连身黑袍,内里却没有穿任何亵衣,停下休息之时,赵三定会将宁芄兰搂在身边,或是上下其手,或是命其口舌侍奉。宁芄兰此前行走江湖时,单人独骑,英姿飒爽,现在再走上来路,却是一路淫水淋漓,让她颇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离开了山地,草木渐渐稀疏,这些靠近辽宋交界的地方,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最近的战事,几乎就看不到人烟,只有些许残垣断壁。再次路过当初那个避雨的破庙时,却发现早已被人烧成了白地。
“在此初见你时,可曾想过认我为主?”看着破庙仅剩的神台基座,当初跟着自己的两个小乞丐想来已是尸骨无存,赵三也颇有些感慨。
“……”宁芄兰看着骑在马上的赵三,心中一荡:“奴婢苦习武功多年,自以为天下之大,尽可去得.……主人却轻轻巧巧的降伏了奴婢……想来这就是天意吧……”
“哈哈哈哈哈……”赵三拍拍芄兰的头,笑道:“说得好……老子就是你的天……可惜啊,你虽然乖巧听话,但这世上最诱人的,还是那白花花的银子……你可知晓?像你这样的小娘皮,在窑子里,十文钱就可以玩一整夜,除非是处子,才能在开苞的时候卖个几两银子。”
宁芄兰自小在山中修习,不知世事,从了赵三之后,常听他吹嘘各种市井小民的事物,想着连赵三这样的乞丐都能轻易降伏自己,自己这样的女子大约也确实轻贱如斯,对赵三的话自是深信不疑。
听赵三说,在窑子里,每天都至少需要接好几个客人,只要乖乖听话,自有享受不尽的阳精。如今对宁芄兰而言,羞辱和阳精,都恰恰是她心中最贪念的,所以对于被卖到窑子里这件事,不仅毫不反对,反而颇有些期待。特别是因为赵三虽然把她全身淫辱了个遍,却始终没有开苞,虽然因为她并不太明白男女之事,但来自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却是本能的让她跃跃欲试。
……
长乐镇在太原城南二十里,太原城如今戒备森严,寻常没有路引的人很难进入,于是这破败小镇莫名便成了躲兵荒的人们相对安全的去处。镇里也就几条老街,规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近来呼呼啦啦拥入了上千难民。有钱有身份的难民当然直接进入太原城避祸,没钱没身份的,只有在这些缺乏防护的小镇中苟且偷生。
失了田地的难民,大多身无长物,携家带口逃难出来,身上的粮食很快就吃完了,最终为了糊口,大多落到卖儿卖女的地步。因此在这些小镇里,见到最多的,就是头上插着草标意欲卖身为奴混口饭吃的难民。
来自南边的大户人家当然是趁着这人贱如草的世道大肆收获。一个面目清秀的黄花大闺女在这里也顶多值十两银子,尚不如一头耕牛的价钱。一个能干活的劳力也就五两,至于男童女童,也就一二两,没有劳动力的老弱病残,只要给口吃的就能带走,偏偏还无人问津。
大量的难民在这些地方沦为奴仆,却已经算是命好的了。还有很多没人要的,则沦为饿殍,弃尸荒野。
向南去的官道上,断断续续形成了运送奴隶的链条。有商行的马车一车车拉着这些衣衫褴褛,表情麻木的难民们,去往南边富庶之地。
王虎是汴京城里清风楼的打手头目,身躯壮硕,会得几套诸如太祖长拳,鹰爪功之类的粗浅功夫,在汴京城的混混里,搏命砍杀出头,也算小小一霸。清风楼多接待朝廷高官显贵,背后自然有足够深厚的背景作为靠山。王虎归顺了这清风楼主人之后,也算是傍上了大腿,此次听闻这清风楼主人想要选些美貌女子,便主动请缨出来帮忙找寻。
清风楼主人找美人,自然不屑于庸脂俗粉,要找也该去太原城这样的大城,因此王虎带着几个打手,路过长乐镇,只不过是歇歇脚,解个乏而已。
这镇上唯一还算过得去的客栈,其实也是镇上的妓寮,妓寮张老板是知道这位王虎的身份来头的,自然殷勤招待着。
却说赵三因为没有路引,自是去不了太原城,为了能实现自己的发财大计,也带着大黑马和宁芄兰来到了长乐镇。这地方他也不陌生,以前在人贩子窝里的时候,也跟人来过,还知道这里妓寮的张老板。于是顺理成章,便找上门来。
张老板刚安顿好王虎一行在雅间坐定,便有小二进来小声报告,说一个落破户带来一绝色美人,问老板如何处置。虽然小声,王虎耳力却是不错,不由有些兴趣,想见见这小地方所谓的绝色美人,能美到哪里去,权且图个乐子。
张老板自然知道王虎不过是找乐子,当然主随客便,便让小二把人带进来。
赵三畏畏缩缩的带着头戴斗笠的宁芄兰进了雅间,弯腰给张老板作了个揖,便道:“张……张老板,小的这里有一个女奴,乖巧听话,长得也俊俏,还是个处子,您看……”
“看看货吧……”张老板傲慢的点点头。
赵三点头哈腰的应了,忙把宁芄兰的斗笠除去。
“嘶……”一时间,王虎,张老板等一众人等,都被眼前的艳色所惊。只见这斗笠下,一位身材高挑,肌肤胜雪的绝色美人,低眉顺目的立在堂下,正按照赵三的指示盈盈跪下,娇声说道:“奴婢见过各位老爷。”
“妙啊!”王虎看着眼前的美人不由十分惊喜,鼓掌大悦,当下毫不犹豫的说道:“这等美人,当真妙啊,说吧,你要多少银子?”
赵三见大家的表情,自然也是知道奇货可居,鼓足勇气,一下把心里预期的价位翻了个倍,哆哆嗦嗦的伸出四个手指头,道:“起码……起码要四十两现银!”
此话一出,堂中一片静默,赵三忐忑的抬眼看大家的脸色,只见都是一幅古怪的表情,不由有些发慌,诺诺的改口:“要不……要不三十……”
“哈哈哈哈哈……”王虎爆笑出声,豪爽的挥手:“给他五十两!”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赵三叠声感谢,一张脸笑得跟菊花般,他忙从身后拿出一物,却是宁芄兰的玄玉剑,说道:“各位大爷,这奴婢身怀武艺,这把剑是她的随身之物,若是让她用来打猎砍柴,也是极好的,这位爷如此大方,小人自当奉上。”
玄玉剑乃是上古所传神兵利器,造型古朴,没有那些镶金嵌玉的装饰,因此在赵三心目中也不值几个钱,见几位大爷出手阔绰,当即就附送了。
此后才是他心目中的重头戏:卖马!
出手阔绰之人难得,赵三也是颇有些机灵的,当即把那大黑马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王虎等人也不多言,只是笑而不语,按他说的价钱给足了二百两现银,便打发他走人。
宁芄兰虽然不谙世事,但功力深厚,耳聪目明。见了堂上各人的反应,早猜出自己的价值被远远的低估了。不过她依然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并不点破,毕竟她注定已与人为奴,主人之间的交易,又岂是奴婢可以妄言的?
玄玉功乃上古奇功,要修习有成,根骨悟性缺一不可。宁芄兰能修习有成并很快就自行悟到玄玉功的关窍所在,这悟性自然是一等一的。她所知道德礼教不多,不明白什么是淫浪色欲,却本能的能够悟到如何方能做好一个顺服的女奴,如何才能讨好主人,以及获得更多的淫辱。
比如现在她的跪姿,就在不断的轻轻调整着,她微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眨动,让人虽然看不见,却自然会联想着美人的明眸。下颌微向前伸,略向下收,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部,让在雅间中看管着她的打手们看得口干舌燥。跪下的双腿紧紧闭拢,腰部自然前挺,显出翘挺紧致的臀部,同时挺起双峰,与翘臀一起,显得腰肢极为纤细。
这些动作,自然而优雅,并非刻意,更像是她的本能。她自然而然的显露着女体最美好的一面,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每一个姿势都是恰到好处。这不仅仅是外在的表象,她体能的玄玉功也因为这些姿势而流转得更加顺畅,给她带来畅快的舒适感。
打发走了赵三,王虎等人回来,却是怀了一肚子疑问。美女、宝剑、宝马,这三者均来自于最不配拥有的落破户赵三……这不能不让人心生疑虑。尤其是赵三说这女奴竟然身负武功,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回到雅间坐定,一众人等围着这俏生生跪地的宁芄兰,细细打量了半晌,越看越觉得美得不似常人。
“……先绑起来罢……”思虑良久,王虎挥挥手,命手下人先将这宁芄兰用麻绳绑缚了起来,送到自己房里。
到了房里,王虎又自行把宁芄兰捆上双手,吊在房梁下。强自忍住不去看她,却去看那把附送的剑。
轻轻从简洁的黑木剑鞘中抽出玄玉剑,发现拔剑时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剑吟。剑身光滑,并不光亮,而是如雾气笼罩般暗哑,轻轻砍在上好的红木桌角上,却似毫无阻碍般一滑而过,坚硬的红木桌角轻轻滑落,断面光滑如镜。
“嘶……”王虎心中一惊,他毕竟要有见识多了,知道这玄玉剑定是了不得的神兵利器。
看向宁芄兰,却见她从头到尾都神色自然,一脸顺服的样子。被悬吊捆绑在房梁下,普通女子早已痛哭哀嚎,她却自然的将身体略微扭曲,摆成了一个充满诱惑却又优雅舒适的姿势,似乎天生就适应被捆缚起来,任人淫玩一般。
王虎知道,自己的行踪本就是临时起意,所办之事也非什么要务,当没有什么可图谋的。
伸手捏住宁芄兰的俏脸,只觉入手温润光滑,王虎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宁芄兰乖乖回答:“主人,奴婢是太原城西郊宁家村人氏,八岁跟随师傅入山学艺……”当下,便一五一十的将如何落入赵三之手委身为奴的事情娓娓道来。
对于宁芄兰的话,王虎确实听不出什么问题,但有一点很好奇:“你说你学艺有成……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宁芄兰不知如何形容,便说道:“恕奴婢失礼……”然后双臂微微一挣,捆缚在她手上,足以捆住四五个壮汉的绳索便无声无息的散了开来,她并没有挣开脚上的绳索,站在原地道:“奴婢现在的力道约有千斤。”挥手凌空摄过玄玉剑,微微一抖,剑尖显出三寸剑芒,补充道:“大略可以凌空摄物,剑芒初现。”说完,便盈盈跪下,娇媚的望着已经目瞪口呆的王虎。
“主人莫怕,奴婢既然已经被卖给您了,就是您的财产,定会忠心耿耿,绝无它念。”宁芄兰放下玄玉剑,恭敬的埋下头。
“好……好……”王虎虽难以置信,却不得不信,他摸着下巴说道:“既如此,起来罢……脱了衣衫,让我看看?”
宁芄兰遵命起身,解开腰带,微挺酥胸,身上的外袍便滑落在地,里面并无亵衣,一丝不挂的玉体立刻显露出来。赵三连日来的淫辱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玉体完美无暇,让王虎不由自主的血液下沉,起立致敬。
王虎坐在靠椅上,示意宁芄兰近前,他贪婪的打量着眼前这美好的身段,看着她光洁无毛如同幼女的阴户,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插入,顿时感觉一片湿滑,粉色的嫩肉包裹吮吸着他的手指,再抽出来时,竟带着一线银丝。
“你……还是处子?”王虎疑惑的问道:“那赵……赵三没破你的身子?”
“回禀主人,为了多卖十两银子,他确是从未……从未插入过奴的这里……”
“腿抬起来,给爷看看……”王虎饶有兴趣的取过火烛,示意宁芄兰抬腿。
她乖巧的抬高右腿,直接将玉足举过头顶。身负武功,做出这样的动作是很容易的,立刻将下体最大限度的展现在王虎面前。借着烛光,从那微微敞开的蜜缝看进去,果然可见一道带着小孔的薄膜完好的保留在蜜道深处,随着两瓣粉嫩肉唇微微颤动,无比诱人。
“好好好……当真是捡到宝了……以你的功夫,堪称江湖一流高手,竟然如此心性,实在难得。”王虎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赤裸的娇躯,推心置腹的说道:“我知道以我的微末功夫,自是拿不住你这小妮子,哪怕我带着兄弟们,也不是你一合之敌,我再认真的问你,你是当真自愿为奴,受我淫辱?”
宁芄兰脸色潮红,早被摸得动了情,她微微喘息着答道:“奴大概是……天生淫贱吧……被主人玩弄……真的好舒服,奴确为自愿,主人请放心,人家怎么样都愿意……越是轻贱于奴婢,奴婢心里越是欢喜呢……”
“哈哈哈哈哈……好……好,当真不虚此行。”王虎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拽着她粉色的乳头,万分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真真是天赐尤物,可惜我这等粗人却是无福消受,你的处子之身看来还得留下,到时我会把你献给清风楼主,他恐怕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嘿嘿……不过嘛……你这小嘴,爷倒是可以用用……”
“唔……”宁芄兰的头被他按下,一根鸡蛋粗的大棒赫然从他胯下衣襟中翘起,给她小嘴立时塞了个满满当当。
只见过赵三那食指粗细阳具的宁芄兰当真吓了一跳,被这巨大的阳物插在口中,似乎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真是想不到,原来这东西竟然可以有如此巨大。感受着肉乎乎但内里硬挺的硕大龟头,她的小舌不由得在上面仔细的舔弄,小口也满满的吮吸,阳物特有的腥膻之气不仅不觉厌恶,反倒是让她有些薰薰的如同醉酒一般,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虎被这武功远胜于己的美奴侍奉着,其中滋味自是美妙无比,他很快就被宁芄兰又吸又舔的动作搞得忍耐不住,抱着美人的头颅就开始大力抽插。
宁芄兰只觉那巨大的阳物在小嘴里横冲直撞,直要冲破喉头一般,想了想,便顺势一仰脖子,内力压下喉咙深处反胃的感觉,喉头大张,直接放了那巨大的龟头入内,任其肆意抽插。
这误打误撞的深喉侍奉,对于久经风流的王虎来说,也只在个别精善此道的老婊子身上尝试过,想不到这还是处子的美人也能做到,当真喜出望外。
宁芄兰却也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能如此,喉头张开之后,摸着自己的颈部,竟然能够明显感觉到粗壮的肉棒撑其喉头软骨,一进一出。她的内息同时也有反应,在喉头张开那一瞬,似是打开了新的穴窍,内力运行的路线由喉头开始,沿着喉管盘旋而下,滚滚不息,形成了漩涡状的新环路。
这新的内息路线不仅保护了她喉管不会被大力抽插损伤,还带来了一股一股的按压感和强烈的吸力。让王虎感觉即使不动,也涌上极强的快感,当即再也把持不住,将滚滚阳精,尽数射入了宁芄兰的腹中。
绝色到手,王虎直接熄了去太原的心思,干脆的掉头就回汴京。他知道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宁芄兰实在是过于诱人。千依百顺的赤裸美人就在面前,能忍住不破她身子,那是极大的煎熬。但是若真破了这美人的身子,自己的老板追究起来,却是不好解释。毕竟,女人嘛,再美也始终是外物,只要他办好了差,清风楼里那么多婊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况,这美人的小嘴当真不错,吸得他神魂颠倒。这还是忙着赶路,每到停下来歇息的时候,王虎总是忍不住要将宁芄兰叫入自己的房间里发泄一番,几天下来,确实走路也略有些飘浮了。
宁芄兰原本以为,被赵三卖掉之后,定可以让越发瘙痒的小穴得到满足,过上窑子里那些婊子们日日宣淫的生活。想不到王虎看起来如此壮硕威武,却依然不敢破她的身子。好在他的阳精确是远胜赵三,深深插入她口中,竟然也几次将她弄得泄了身。再加上浓厚阳精的补益,她也是十分受用的。
太原到汴京近千里,寻常人家赶路,快则月余,慢则三月。但王虎一行全是壮汉快马,轻装而行,可日行百里以上。宁芄兰再次骑上了自己的大黑马,甚至还得回了自己的配剑。以她的骑术和功力,跟上队伍,那是毫无问题。王虎知道自己全部人马加起来也不是这女奴的对手,所以不如完全信任她,带着她一路奔驰,直达汴京。
靠近汴京之后,王虎便不再招宁芄兰来侍奉,反倒是专门让投宿的客栈备好热水给她洗净了身子,换上一身月白色士子服饰,束发佩剑,打扮得如同一位翩翩少年侠士一般。但若看那包含春意的双眸和洁白如玉的俏脸,任谁也能一眼看出这是女扮男装的窈窕少女。
毕竟是久居京城,又总在清风楼这样的高档地方出入,对于达官显贵们的喜好,王虎是清清楚楚的。若是作寻常女子打扮,生得再美,也未必能引起清风楼主的兴致,但这身少年侠士打扮,出其不意,倒是很可能有奇效。
入城前夜,王虎又专程叫来宁芄兰细细交代一番,第二日,方入了汴京城。
入城之后,王虎带着宁芄兰先去官衙办了奴籍,正式明确了其奴婢的身份。官衙的人见这美貌女子气质非凡,颇有疑虑,再三向宁芄兰确认之后,知其确属知情自愿,并自行在卖身契和奴籍上按了手印,方啧啧称奇的给她做好了官方备案。
北宋时期,并不严格禁止奴隶买卖,但是宋律向来宽仁。卖身为奴者按律可正常享有月例和生命保障,主家若是恶意伤其性命,是要给予高额赔偿并入刑的。
收好卖身契,王虎便将宁芄兰悄悄从偏门带入了清风楼。
这清风楼是整个汴京城内最大的酒楼,有临街高达五层的楼面,楼后还有数栋小楼庭院。庭院间环廊厅榭错落,一道流水环绕其间。最中间的听雨亭坐落在水流形成的小湖湖心,清风楼主人正在亭内品茶赏荷,见手下王虎过来,低声禀报:“主人,小的去北边采买,幸不辱命。”
“哦?不错……带上来给孤看看吧……”这清风楼主人,其实是一位王爷,他正是这清风楼幕后之主,乃是先帝最小的第九子,被封越王。他无心权位,却颇喜结交江湖武林人士,对武功和修道之类的很感兴趣。
王虎见越王首肯,便轻轻挥手向亭外手下示意。
不一会儿,便听见远处荷叶掩映之处,传来袅袅的歌声……
芄兰之支,童子佩觿。虽则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一首诗经古曲,被软糯清澈的女声娓娓唱出,让人心中很是舒爽。
随着歌声,一叶小舟轻轻荡出荷丛,一位貌美如花白衣佩剑的少女,手持一只新采的莲蓬,俏生生的跪坐在舟头,如同诗画一般。
待到近前两丈开外,那少女优雅的起身,脚尖轻点船头,便如仙人般腾空而起,身上长衫随风而动,轻轻的落在越王身前。
“呛啷……”越王身侧两个近卫立刻拔刀而出,指向少女,喝道:“来者何人!”
众人初时被歌声和美色所迷,还未觉有异,等宁芄兰露了一手上乘轻功,却是立刻引起了近卫的警觉,他们自问是肯定没有如此功力的。
宁芄兰手上轻轻一抖,几颗碧绿的莲子便从莲蓬里自行跳出,她捧着莲子就地跪下,低头娇声说道:“奴婢宁芄兰,初见主人,特奉上新摘莲子,请主人品尝……”
越王本人却是毫不紧张,他挥手让近卫退下,笑吟吟的一伸手,临空摄了一颗莲子,在莲子入手前轻轻一弹,一道指风将其内莲肉激出,抛入口中,笑道:“不错不错……人美曲佳……最难得的是有如此修为……王虎你这小子可真是替孤捡到宝了。”
越王这一手,却是显露了更高深的内力和更精妙的控制,看得宁芄兰一脸崇拜。她连忙俯身说道:“主人才真是修为高深,奴婢这点粗浅技艺真是献丑了。”
宁芄兰是真的很开心,虽然她自甘低贱,但若能委身强者为奴,自是比那些远不如己的要更能让自己心悦诚服。
得此佳人,越王自是大悦,重重赏了王虎千两银子,又让芄兰近前伺候,细细问其来历。
被越王搂着腰肢坐在宽大的靠椅上,宁芄兰毫无隐瞒的向越王讲述了自己的来历和功法。对于玄玉功这等上古奇功,越王确实非常感兴趣。既然已经委身为奴,宁芄兰毫无隐瞒的将玄玉功法的要诀讲了出来,难得越王是个懂行的,也只有他能听懂其中的奥妙。
越王出身皇家,自幼修习皇家功法,大内禁卫中又网罗了大量高手,皇家藏书中,更是无所不包。因此若论对这玄玉功法的理解,恐怕比宁芄兰还要更具深度广度。他听完功法,点评道:“这功法传闻来自九天玄女,恐怕确有其事。从其修习的内息性质来看,初期只适用于资质及悟性极佳的处子,到了后期,却是让修习的女子必须依赖男子阳气,才得进益。想当年至圣先黄帝,驭百女,生百子,阳气之胜,当是千古罕有,难怪能吸引九天玄女相助。”
越王感慨的抚弄着宁芄兰的娇躯,叹到:“可惜除了黄帝,恐怕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够独自满足这玄玉功对阳气的需求了。我看这功法要诀的顺字,便是需将修习者变成人尽可夫的淫贱女子,方才能从更多的人那里吸取阳精,最终大成。这定是后来者为了修习此功做的修改,却是将一部旷世奇功,变得淫邪了……可惜,可叹啊……”
宁芄兰听了越王的批语,也是恍然,她红着脸道:“奴婢修这功法,看来却是注定要做那低贱之人,淫贱之事啦……不瞒主人,奴婢也自觉受人淫辱,心里甚是欢喜呢,主人若担心奴婢吸取过多阳精,便让奴去做婊子接客好啦,主人要奴做什么,奴婢都心甘情愿呢……”
越王哈哈大笑:“你果然是个贱婢……既如此……本王最近听闻南方富家子弟,颇流行一种叫人宠的玩法,倒是很有趣,却是把那娇滴滴的美人,调教为犬马宠物,恣意淫辱把玩,你可愿意?”
宁芄兰虽然淫贱,但听说越王要让自己连人都不做,去做犬马宠物,顿时大羞。这种羞辱的感觉,立刻又被玄玉功法变成了熊熊的淫欲,她红着脸,媚眼如丝的说道:“主人真坏吖……那……那究竟是让人家做犬,还是做马呢?”
是夜,新到的女奴宁芄兰便进入了越王的寝室,一夜婉转娇涕,终于破了处子之身。越王运起皇家历代真传的帝王神功,取了她的红丸,她亦是吸纳了越王的龙精,双方均大受补益,功力大进。宁芄兰已经达到能内力外放的程度,只要内力附上,飞花摘叶均可伤人,堪称武林中的顶尖高手。
“奴婢多谢主人厚赐……”宁芄兰被破身之后,软绵绵的趴在越王胯下,恭敬的用唇舌清理着其圣物上的淫液和残精,她娇媚的说道:“奴愿效犬马之劳,好好伺候主人……”
“哈哈哈哈……如你所愿……”越王大笑。
第二日,越王出门,手上便拎了条细皮绳,绳子系在一个皮项圈上。宁芄兰,则赤裸着身子,匍匐于地,颈上戴着项圈,羞答答的跟在越王身后。
一众侍卫也是初见这等玩法,看得口干舌燥,越王却不介意,他笑道:“这美人生性淫贱,甘心做犬,尔等便不必将其当人看。”
宁芄兰初被光着身子拉出来时,还很害羞,不过她毕竟早已被淫辱惯了,很快就适应了新的身份。跟在越王身后,渐渐习惯了爬行。她身负神功,不畏寒暑,赤身爬过粗糙的地面也不会受伤,加之动作轻盈敏捷,很快就能够优雅自如的在地上爬行,让越王看得甚是喜欢。
在越王用膳之时,宁芄兰便趴在他脚下,不时抬头叼住越王随手抛下的食物,很快便做得跟真狗一般无二。
对于宁芄兰而言,彻底放弃人的尊严,成为一头美人犬,还真是释放了她的天性。看着周围侍卫们充满欲望又带着鄙夷的目光,享受着越王大手的抚摸,她光洁的下体始终闪动着水光。尤其是昨夜刚被开了苞,食髓知味,常常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越王的下身,去亲近那能够给她带了无限快乐的圣物。
越王虽阅女无数,但如此柔顺淫贱的美人犬,确实少见,便任宁芄兰在桌下跪着伺候自己的阳物。温润香软的口舌,轻轻吮吸舔舐着越王的阳物,让他颇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不过越王毕竟功力深厚,想让他被动的射出宝贵的阳精,却并不容易,饶是吮吸得宁芄兰口舌酸痛,春情勃发,越王却依然精关紧锁,不为所动。
越王知这玄玉功虽然不是什么采阳补阴的邪门功法,偶尔与宁芄兰交合,甚至会对自己的内力颇有补益,但今人毕竟不如黄帝,若是夜夜笙歌,终究是会伤及根本。这宁芄兰却需时常雨露滋润,她所修功法让她时时处处处于春情勃发之态,未开苞前尚可缓缓压制,开苞之后,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必须摄入大量阳精,催发功力直入先天圆满之境,方能圆融自如,收发由心。
越王随手抛出一个咬过一口的鸡腿,扔给宁芄兰叼住,吩咐身边近卫:“这美人犬,甚为淫贱,无事之时你等可随意与之交媾,不必在意,就当孤抚慰大家辛劳。”
近卫们闻之大喜,均抱拳低头道:“谢王爷赏赐!”
越王满意的摸摸下巴,又笑道:“此犬功力高绝,不逊顶尖高手,最近听闻武林中一些宵小之辈,中秋之夜要搞什么华山论剑,徐五你们几个,你不妨带她出去,夺个武林盟主什么的,想来也是有趣。”
“哈哈哈哈……王爷此计大妙,小的领命!”
“汪汪……主人真坏吖……”宁芄兰叼着鸡腿,扭着身子撒娇:“那样……整个武林不都成了您的……您的……”
“哈哈哈哈……这所谓的天下武林,本就只是些不事生产,不钠税,不尊皇家教诲的宵小之辈聚众胡闹的玩意儿,本王戏耍他们一番,是他们的福气。乖狗儿,去夺了他们武林盟主,主人赏你多多的阳精。”
“是……狗狗领命……”宁芄兰欣喜的俯下头。越王便伸脚踩着她顺滑的秀发,哈哈大笑。
被越王好好的淫辱几日后,越王回王府陪伴王妃去了,宁芄兰便被留在这清风楼后院里,由几名近卫调教。
近卫们天天看王爷玩弄这赤裸的美女犬,早已垂涎欲滴,如今王爷不在又得了事先允许,送别王爷之后自然立刻牵了宁芄兰进屋淫玩。
“来……乖狗儿,先给大家嘬嘬鸡巴……”徐五作为近卫头领,也算是武林中一流高手,他挺着下身,便往宁芄兰的小嘴里送。这徐五的阳具并不很长,却是特别粗大,硕大的龟头如同蘑菇一般向下勾着,一下子把宁芄兰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
宁芄兰被作为美人犬玩弄了好几日,受到越王包含龙气的阳精滋润,更是出落得鲜花盛放一般,她美目含春的趴在地上努力含住徐五的阳具,身子上却早已落下了五六只大手恣意揉捏。另一个叫孙元良的,算是徐五的副手,早霸占了宁芄兰身后的位置,掏出阳具,在宁芄兰淫水潺潺的下体蹭了两下,便猛的插了进去。宁芄兰被这猛的一插,想叫却也叫不出来,只是含着口中的阳具呜呜的闷声呻吟。
连续几日,留下的五个近卫轮流提枪上马,把宁芄兰的小嘴小穴以及后庭都干了个痛快。宁芄兰还是第一次得到如此大量的阳精滋润,也是高潮不断,功力再获精进。在她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常人的想法,被主人们恣意淫辱的感觉,已经深深刻入她的脑海,再也无法磨灭。
玩得多了,近卫们消了欲火,也就弄得不那么频繁了,开始找些新花样。
宁芄兰功力高绝,却缺乏实战经验,要完成越王争霸武林的任务,须得好好补上这一环。徐五便想了个主意,让她身着轻纱,在清风楼后院的荷塘里,脚踩莲叶跳舞,同时几名近卫持连弩不断攒射偷袭。弩箭虽然都是去了头的,但打在普通人身上也足以受伤。宁芄兰被要求撅着屁股近距离挨了一箭,虽然被射得连连哀叫,却只是泛起红印而已。
开始训练之后,徐五弄了面小鼓为号,宁芄兰须得踩着鼓点,在荷塘莲叶上翩翩起舞,同时却要躲避四面不断飞来的弩箭。她身上的透明轻纱可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增加难度,阻碍她的速度。不过在白纱掩映下,美人躯体若隐若现,倒是别有风味。
初时宁芄兰还有些手忙脚乱,被弩箭击中了好几次,险些落水,但以她的悟性,极快便掌握了诀窍,到了后来,即便连弩增加到十余架,依然无法碰到她分毫了。看她在片片莲叶间玉足微点,优雅而流畅的合着鼓点腾挪飞舞,乳波臀浪时隐时现,当真如同画中仙子一般。
待到徐五手中的鼓点一停,弩箭便也停了。宁芄兰单足脚尖踏着一株刚刚露出水面的小荷,另外一足微屈于膝,身上披着的轻纱自然从两肩垂下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翘挺的乳房和无毛的下体在轻纱中朦朦胧胧,引得众人纷纷下体高举起来。
“别动……就在那里做个肉靶子,如果能撑五箭不掉下来,就赏你今晚给我舔脚。”徐五坏笑着,拿起一把连弩。
“是……谢过徐大人……”宁芄兰娇羞的回答,便真的乖巧的站在荷尖上不动。
作为一流高手,徐五的眼力自是不凡,他端起连弩,嗖嗖连发两箭,去了箭头的弩箭便直奔宁芄兰的乳头而去。箭头打在乳头上,宁芄兰护体真气立刻反弹,但乳尖这样的地方,毕竟是柔软的,还是被箭头深深的打得凹陷下去,再弹了出来。碗大的乳房被这冲击弄得晃晃荡荡,很是好看。
宁芄兰乳头一痛,又被反弹的护体真气一激,只觉双乳又酸又麻,不由发出一阵娇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箭射在肚脐上,她的身子不由下俯,在荷尖上摇摇晃晃。
徐五毫不怜香惜玉,又是一箭,却是趁着宁芄兰缩身的时候,下体微挺,正中她娇嫩的阴户。
阴户这样的地方,功力再高,也是要害,一箭插进阴道,让宁芄兰再也无法保持平衡,尖叫着落入了水中……
华山之雄奇险峻,号称“奇险天下第一山”,自古华山一条路,传说乃轩辕黄帝会群仙之所。宋太祖赵匡胤以华山道长陈抟交往甚密,号称以道治天下,可见这大宋一朝,对华山之看重。如今武林传言,中秋之夜,华山论剑,却是有些犯了忌讳,也难怪越王不喜。
临近中秋,天气尚有些暑热,华山脚下一处茶摊里,除了一些普通茶客之外,还坐着几个膀大腰圆的粗豪汉子,看他们持刀跨剑,似乎也是一帮江湖人士,上山之前,先饮几碗清茶解暑。茶摊边有一顽石石碑,半人高,未加雕琢,上面用飘逸俊雅的字体,写了“梦觉”二字,下面落款隐于荒草青苔之中,模糊不见。
粗汉中的一位,敞着衣襟,随手托着一碗茶,在摊边向远处张望,身边没处倚靠,便顺脚踏在这石碑之上。
这一脚踏下去,几名在茶摊上安静饮茶的道士们立刻投去了不悦之色,其中一名年长的道长站起身,走到粗汉身边略施一稽道:“这位汉子,请高抬贵脚,莫要辱了先贤圣人。”
粗汉一愣,看看脚下,嗤笑道:“啥玩意儿?这破石头,某家踏个脚是它的造化,去去去……臭道士莫要多管闲事。”
道士养气功夫虽不错,但遇到这等粗汉也是有些怒了,喝道:“不知者可不罪,然你这汉子竟教而不改,那就莫怪贫道无礼了。”说着便伸手去拽着汉子手臂。
“嘿……还敢跟大爷动手……”汉子显然是个躁脾气,立刻就要动手。然而手臂被道士捏住的位置却忽然传来一股剧痛,当场便杀猪般嚎了起来。
茶摊里几个汉子立刻站起来,拔出刀剑,道士一桌也不相让,双方当即对峙起来。
“哼……你们这帮汉子好不晓事!既来华山,却不敬此间主人。须知这梦觉碑,乃我道家扶摇子陈抟祖师所留,岂容尔等亵渎?”
“王真人说得是,小生替这几个不成器的东西请罪了……”一个清亮的嗓音传来却是几骑骏马,载着一位锦衣公子和几名侍女如风般驰来,那公子挥出长鞭,啪啪啪几响,便打得几名粗汉抱头鼠窜,滚到一边。
潇洒的飞身下马,锦衣公子先是怒斥了几名手下,再便对着石碑恭敬的一揖,方转过身来,拱手对道士说道:“王真人,小生海河帮周全世拜见,还望真人莫怪,这些汉子都是码头出生,不识礼数,小在此赔罪了。”
“原来是海河帮少主驾临,失敬失敬,莽汉粗鲁,也怪不得周公子。”王真人还了一礼,便揭过此事,那帮粗汉,自是灰溜溜的退到一边。
这王真人,原是武当派掌教大弟子,武当派祖师张三丰,遵陈抟老祖为师,陈抟老祖号扶摇子,暮年归隐于华山。所以这梦觉碑,武当门人自是要保留一分敬意。
周全世和王真人寒暄已毕,便共上华山。
华山迤逦险峻的山道上,处处是刀削斧凿般的白色岩壁,许多地方,仅容一人侧身而行。众人自是不能骑马,只得留人在山下看守马匹,轻装而行。
华山论剑,数十年一遇,堪称武林中一代人的盛事,一路上,向山上行去的,不下百人,大多是武林名宿或是后起之秀。众人见面,有横眉冷对的,也有喜笑颜开的,有默默独行无人问津的,也有人缘广阔呼朋唤友的,诸般恩怨情仇,却都暂且按下,且待到论剑大会之时,再来一一清算。
唔……卡文啦……哪天想好了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