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卫生间又回到了寂静。我静静的躺在木板上,我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鬼地方,刚才的一幕除了惊艳之外更令我感到恐惧,在司徒优奈眼里,男人的地位或许连狗都不如,我毫不怀疑,一旦她玩够了以后,我便会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然而我的四肢被困的死死的,肖强肖建兄弟也依然昏迷不醒。即使能够醒来,或许也只是个累赘而已。我苦思冥想着,却依然毫无对策。
不知不觉,太阳高高挂起又缓缓落下,此时已近黄昏,期间除了黄振国偶尔会进来上厕所外,一直都未能见到司徒优奈的身影。我的肚子不断地咕咕叫着,由于滴水未进所以感到口干舌燥,四肢也变得麻木。
就在我开始感到绝望的时候,此时敲门声响起,我就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重新燃起了希望,我放声大喊:“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不一会,厅内便传来谈话的声音,我一边大喊一边不断的弹动身体,让木板敲打着地砖,发出哐哐的声响。
卫生间门终于打开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进来不是别人,正是黄振国。满脸怒容的他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对我说道:“闭上你的狗嘴!死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接着便一脚踏在我的喉咙上,趁我嘴巴张开时将一双短棉袜硬是塞进我的嘴里。
“用主人的袜子堵你的嘴还真便宜你了!”说罢他便愤愤地离开了。
我嘴巴鼓鼓的,棉袜塞满了整个口腔,我只能呜呜的叫着。本就裂开的双唇更是被撑得生疼。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司徒优奈的袜子还算干净,并没有传来任何异味。而且,这双棉袜可是价值一千元的抢手货呐,我自嘲的想道。
门外断断续续的传来谈话声,隐隐约约传来“主人”“奴才”“一辈子”之类的字眼。回想起早上黄振国说的话,来人想必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人”了。我又一次堕入失望的深渊。
良久,谈话声停止了,紧接着,门便又打开了,黄振国驮着司徒优奈爬了进来,后面还爬着一位头顶微秃,耷拉着大肚腩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看到我后楞了几秒,很快便回复正常,迅速爬到卫生间的另一侧躺下,脸上布满了期待与兴奋。
只见黄振国从司徒优奈胯下钻出,拿起放在角落的怪异椅子盖到中年男子头上。随后便一头钻进司徒优奈裙底,出来时嘴巴已经衔着司徒优奈的内裤正慢慢的往下扯。把内裤脱下后,他小心翼翼的将内裤折好塞在胸前的口袋里。
司徒优奈撩起裙摆优雅的坐下,白皙的臀部正好嵌入椅子中间的洞中。我仰起头,以头顶地,勉强能够看到她迷人的肉缝。
这椅子竟有如此妙用!中年男子的嘴巴离司徒优奈的屁股只有不足一公分的距离,他只需张开嘴,伸出舌头便能舔到脸上的尤物,只是,中年男子的嘴巴对应的位置似乎并不是司徒优奈的迷人肉缝,而是更往后一些。
果然,中年男子吐出舌头,伸到肉缝的后方,也就是司徒优奈的肛门。由于角度关系,我只能看到中年男子的舌头被吞没在司徒优奈的屁股里,喉结快速的颤动着,偶尔嘟起双唇吻吸。
司徒优奈只是悠然自得的看着手中的杂志,享受着屁股下中年男子的口舌侍候。黄振国则额头贴地伏跪在司徒优奈脚下,仿佛虔诚的教徒。场面淫秽而又诡异。
不一会,男子收起了舌头,改为张大嘴,像是在等着什么。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极力的告诉自己!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下一秒,司徒优奈的屁股下边探出一根拇指粗细,茶色的硬物,轻晃了晃后掉落到中年男子口中。中年男子如获至宝,咂吧咂吧大口的吃了起来。
他在吃屎!!这个男人竟然在吃屎!!世上竟有人愿意吃屎!!我如雷灌顶,无法置信,然而空气中弥漫着的腐败臭味却不断的告诉我,那真的是屎!
我膛目结舌地看着。
然而司徒优奈表情却并无丝毫变化,依然是悠然自得的翻看着杂志,仿佛屁股底下坐着的根本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马桶,浑然不觉底下正躺着个男人在吞食她的大便。
只一会,中年男子便将口中的大便吃个精光,舔了舔舌头后便又张大着嘴等待着,如同嗷嗷待哺的雏鸟。
然而司徒优奈此时却站起了身子,踩踩伏跪在地的黄振国的脑袋。黄振国便立刻抬起头,爬到司徒优奈身后,把头伸进她的裙子里面,头顶着裙摆一上一下舞动着。
厕纸!我下意识的联想道。他必定正用舌头来擦拭司徒优奈拉完大便后的屁眼。
可怕的司徒优奈,不但如此理所当然的将排泄物拉到别人的嘴里,竟连厕纸都用男人的舌头来代替!难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睥睨众生,高高在上的女神了吗?难道你还真以为从你身体出来的都是供人膜拜的圣物吗!,
“婊子,就算你长得再美,拉出来的屎也是臭的!少TM自以为是了!”我在心里面气愤地大骂道。当然,我也只敢在心里面骂,就我现在的处境,这话要是敢喊出来恐怕不用司徒优奈出手,她脚下的两个疯子就会把我大卸八块。
大约舔了五分钟,司徒优奈便离开了卫生间。两个疯子便起身各自漱口,漱完后却直接吞进肚子里。接着又开始刷牙,直刷了好几遍才挨个爬出卫生间。
瞬间,卫生间又恢复了寂静。但是我的思绪却久久不能平复,司徒优奈的大便掉落到男子嘴里的那一瞬间画面不停的在我脑子里重播。这一切实在是太疯狂了!
八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又传来细微的谈话声。隐隐约约间,竟然听到了我干爹的名字,我双眼不由一亮,记得中年男子在进来时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讶异,想必他是知道我在S市的身份势力,这很可能是个转机。
谈话声越来越大,连在卫生间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贱奴!你是在教我做事吗?”先是一声娇喝。
“奴才不敢,请主人恕罪!请主人恕罪!”接着地板便传来咚咚的磕头声。
“认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只配吃我大便的厕奴而已!连狗都不如!”即使在生气,司徒优奈的声音依旧美妙动人。
“主人恕罪!贱奴绝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贱奴永远是铃木家的奴隶!奴才只配吃主人的大便,生生世世都只配吃主人的大便!能吃到主人的排泄物是我毕身的荣耀,贱奴为此而生,也必将为此而死。贱奴一时失言,求主人恕罪!”要不是我亲眼看过他吃大便,还真难以相信会有人如此下贱。
只可惜,司徒优奈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表白”打动。很快门外便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啊!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啊!”中年男子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听得我毛骨悚然,一阵后怕。
惨叫声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终于停止。
“滚吧!”
“谢主人,谢谢主人!”中年男子的话语显得得有气无力。又是一阵磕头声之后中年男子似乎离开了。
不久后,门开了,司徒优奈曼妙的身姿出现在眼前,黄振国依旧狗似地跪爬在她的身后。我内心开始忐忑,此次她进来,定必与方才的对话有关,但司徒优奈貌若天仙,心却狠如毒蝎,是福是祸,我心里还真拿捏不准。
她轻抬玉足,用凉拖鞋的鞋尖轻轻的蹭着我的脸颊,鞋底上沾着几滴血渍。不用说必定是中年男子的。
我谄媚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鞋底。我想我此时的样子肯定像极了一条狗,但只要能讨好她,或许能够少受点罪。
“哼!”司徒优奈轻蔑的看着我。“像你这样的贱货也想强奸本小姐,简直是痴人说梦。”
“是的,是的,您教训的是。我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徒优奈吐了一口唾液在地上,用鞋底踩上搓了搓后伸到我嘴边说道:“你只配吃口水而已。”
我毫不犹的舔食起来,连鞋底泥都吃过了,也不在乎吃口水了,何况还是这么一位美丽女性的口水,权当是与她间接接吻吧。
而与此同时,黄振国很自然的爬过去把地板上剩余的唾液舔干净。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在这里,要么做我脚边的一条狗,永远服从我,听侯我的差遣。”
“我要做您的狗。我发誓永远都服从您,听候您的差遣!”我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回答得倒是挺干脆,如果反悔的话怎么办?”
“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记住你所说过的话!”
“是的,永不敢忘!”
“学狗叫。”司徒优奈淡淡的命令道。
“汪汪!”我吐出舌头像狗一般的喘着气。
司徒优奈突然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她的凌厉视线让我不寒而栗,仿佛内心都被看透了般。我尴尬的又“汪”了一声。
“交给你了!”司徒优奈对黄振国说道。
“是,主人!”
等司徒优奈离开后。黄振国才直起身子,解开我的左手,掐着我早已麻痹的手臂狠狠地说道“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但我还是要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主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不敢不敢!怎么会呢?主人如此美丽高贵,能做她身边的狗是莫大的荣幸,我又怎么会背叛她呢!”
“哼!”他抬起我的手臂,一脚踏在我的腋窝处压紧。
“你,你想干什么!”
“从我看到主人的第一眼起,我便发誓,即使抛弃尊严,就算只能像狗一样的爬在她身后,甚至化身成她便后的一张厕纸,我也要呆在她的身边伺候她!如今我作为主人的狗奴已经6年了,你是否发自内心的崇拜主人,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说罢他猛地一扯,随着“啪嗒”一声清脆,手臂竟被生生扯到脱臼。
“啊……!”我大声惨叫。
黄振国绕到另一边,抓起我的右手。“你根本就不配做主人的奴隶!!”
“啪嗒!”
剧痛令我窒息了几秒钟,几乎就要昏厥过去。紧接着我感到脑袋被托起,随后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天旋地转……
九
当我醒来后,发现我正躺在床上,头部以及双肩都缠绕着绷带。环顾四周,似乎是一间病房。
此时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位西装笔挺,身材微胖的男子。
“干爹!”我激动得弹跳而起。出现的是干爹,也就是说我已经安全了,终于逃离司徒优奈的魔掌!我又怎能不激动。
“干爹!你一定要替我报这个仇!”将事情告知干爹后我愤愤的说道。当然,舔鞋底的事我自然没有告诉他。至于入室强奸的意图,我倒是毫不忌讳的说出来,这种事再平常不过了。
干爹扶我躺下,说道:“不急不急,把伤养好再说。”
“不,干爹!我等不及了!你现在立刻派人把那婊子抓来!再找十个八个兄弟轮奸她!轮到……”
“我说了不急就不急!”干爹突然喝道。
“干爹……?”我傻眼。
“好了,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干爹拍拍我的肩膀。“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说完他就这么离开了,留下一脸不解的我。
NND!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就是去搞幼齿妹吗?你个性变态!
干爹不帮忙,老子就找兄弟,曾和老子一起作奸犯科的兄弟多着呢。黄振国你能一打二,还能一打二十吗?于是我向护士妹妹要了个手机。
然而结果再一次让我傻眼,这些兔崽子们的回答竟出乎意料的一致,一句话概括就是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忍着。
“都他妈没义气的废物!”我气得将手机摔在地上。
无奈之下,也只能干躺在床上,不断的在心中诅咒着司徒优奈,YY着将她大卸八块,但是回想到她的美貌,那完美的胴体,却又让我忍不住有些许冲动。思来想去,还是强奸完后在大卸八块好了……
住院生活还真TM枯燥乏味。还好没几天,老子就欺负上一个长相可爱的护士妹妹了。这小妹妹刚从医学院毕业,缺乏社会经验,对医学又是一腔热诚,我只需稍微的耍了点小手段,让院长给她上了一小课,这妹子便乖乖的屈服在我的淫威下了。
我写意的躺在病床上,享受着护士妹妹的柔嫩小口。比起司徒优奈那令人畏惧的的运动鞋底,还是护士妹妹的小嘴有爱多了。
我低吼着又一次射在护士MM的嘴里,接着舒服的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有人再拍我的脸,睁眼一看,原来是干爹,不等我开口,他便催促道:“赶快收拾收拾,跟我走。”
“去那?”掀开被子,发现护士MM竟还在胯下,院长的那一课上得挺有效率的,看来是把她吓坏了。
“去见你一直想见的人!”
“我一直想见的人?难道是……你干爹,我干爷爷?”说来惭愧,虽然我号称有个副市长干爷爷,但其实却从未正式的见过面,这次是绝佳的机会,只要把这层关系巩固了,还怕报不了仇吗。
草草地收拾收拾,临了向护士MM要了个电话后,便随干爹前往副市长家。
副市长的家在郊区,是个大型的私人别墅,与其说是别墅,倒不如说是一座小型宫殿,穿过几道大铁门,引入眼帘的便是富丽堂皇的庞大建筑,此外,能看到的除了泳池,网球场,马厩外,竟然还有高尔夫球场。我不禁感慨,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下了车,我随着干爹往建筑中心走去。走到一半突然传来稚嫩的女声:“李胖子,你又来干嘛?”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位娇小的少女,大约16,7岁上下,手里拿着网球拍,一身白色运动装,长的非常可爱。
“哟,这不是诗云妹妹吗?哎呀呀,一阵子不见,越来越迷人了。”干爹笑容满面的说道。
“少在我面前贫嘴,我可不吃你那一套,你这恶心的肥猪。”少女厌恶的表情显露无疑。
“诗云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啊。”
“再敢叫我妹妹我就把你的猪舌头割下来!”少女以网球拍指着干爹怒斥道,模样很是可爱。
“好好好,不叫了还不行吗?这次来是找干爹谈点事情。”
“爸爸出去了!”
“哦,他正回来,让我到他书房等呢。”
“那就快滚!”
“诶,好咧,这就进去。”
“等等,站住。”
“怎么了?诗云大小姐?”
“他是谁?”少女指着我问道。
“真是的,你看看,我都老糊涂了,天权,快过来见过你迷人的小姑姑。”
我操,不是吧,这小女孩小我快一轮了吧,真的要叫姑姑?我一时间楞住了。
干爹在旁不停用手戳我。我只好腆着脸上前说道:“姑姑好。”
少女忍不住“扑哧”一笑,踮起脚拍拍我的头,说道“乖侄儿。”
我不禁老脸一红。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市长的女儿。多少人想巴结她都来不及,别说叫她姑姑,想叫她祖奶奶的人也多了去了。
“李胖子你走吧,乖侄子留下来陪我玩。”
“这……”
“这什么这,快滚!”少女厉声道。“乖侄子,跟我来。”
“哦,好……”
于是,原本是来见我牛B的干爷爷的,没想到却没头没脑的跟着这小我10来岁的小姑姑走了。最让我不解的,是临走时干爹在我耳边小声说的那句:“依着她,我会想办法救你。”救我?这话何解?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这小女孩,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抛开这个不谈,依着她却是必须的,副市长老来得女,对她是千依百顺,这件事我略有耳闻。
一路跟着小姑姑七拐八拐来到某幢三层高的建筑物前。远远便看见两位仆人打扮的男子分别站在大门两边。
“恭迎诗云公主回宫!”男子们低头齐声喊道。我啼笑皆非,恭迎公主回宫?这什么情况?
小姑姑举起球拍狠狠的掴在其中一位男子脸上,男子被抽了个踉跄,脸上渐渐浮现出红红的格子印。
“说过多少次了!要跪迎!皮痒了吗?”
两位男子慌慌张张的跪下,匍匐在地双手颤抖着,再一次齐声道:“恭迎诗云公主回宫!”小姑姑这才满意的踏门而入。我不禁莞尔,果然小女孩都有公主梦吗?
进屋后,便又有一位年轻男仆手提拖鞋快步跑到她的脚边跪下,恭敬地为她换鞋。
“欢迎光临我的私人宫殿!”年轻男仆在为她换鞋的同时,小姑姑转头对我说道。“乖侄儿,我的宫殿漂亮吗?”
“非常漂亮,无论是装潢摆设都与小姑姑一般高贵大方,气质出众。”
“嘴巴还挺甜的嘛,虽然长得也不怎么样,但比那死肥猪要顺眼多了。”换鞋完毕,男子举着小姑姑的运动鞋向后跪爬一段路后方起身离去。小姑姑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道:“嘴巴张开,舌头吐出来。我看看,再伸长点。呵呵,不错不错,舌头挺长挺粗的,应该很有力道。”
我不禁纳闷,你这是看鸡巴呢?
“跟我来,我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说着小姑姑便带到地下室的入口处,下面传来了微弱的喊叫声。我心里突然有种毛毛的感觉。
“看来她们玩的很尽兴呢。”小姑姑说道。
越是往下走,越是有种不好的感觉。果然,门一打开,我便惊呆了,这根本就是一间审讯房。壁上挂满了皮鞭,铁链,手铐,各种刑拘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些我都叫不出名堂的用具,例如两头都是JB造型的东西之类的。
这也就算了,诡异的是,屋角放着个大铁笼,里面竟关着个赤裸的男人,男人正低头像狗一般地舔食着盘中淡黄色的液体。屋子的中间是一张特制的奇怪红色木桌,桌上趴着个裸男,双腿打开屁股撅得老高,手脚均被嵌在桌子里的铁铐拷着。男子身后站着个身穿学生制服,短头发,略显中性的少女正一手执蜡烛,一手掰开桌上男子的屁股,嬉笑着看着蜡油不断地滴在男子的屁眼上。喊叫声不断从男子口中传出。而这位学生打扮的少女竟也赤裸着下身,胯间亦跪着一男子仰头卖力的舔吮着她的下体。
此外,屋内沙发上坐着另外一个少女,少女一丝不挂,皮肤很是白嫩,乳房不大却坚挺,五官精致,长得非常清纯,只是她此时的行径却与之大相径庭,就在她白皙的屁股与沙发间竟还有个脑袋;男生仰坐在地上,脑袋深深的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少女的屁眼正好贴在男生的嘴巴上面,一根摆动中的舌头将少女的排泄口与男生的进食口连为一体。男生受到如此屈辱的对待,老二却高高耸起。反观少女却似乎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一手按在沙发上,一手伸到胯下掰开粉嫩的Y唇,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另外一位跪在胯间的中年男子。男子虽然已有些许白发,却仍旧体格健壮,此时他正跪在年轻男生张开的腿间,双手捧着少女的双足,弯腰低头在少女的胯前张大着嘴巴,时不时的点头应是。
随后,一股透明水柱从少女Y唇间射出,直直地射进中年男子大张着的嘴里,中年男子拼了命的吞咽着,但却依然溢出些许,从嘴角沿下巴不停洒落在年轻男生的胸膛上。
终于,水柱的力量逐渐减弱,最后变成缓缓的溪流,沿着会阴流下。屁股下的男生连忙张嘴纳入胃中。中年男子尽力的吞尽最后一口尿液之后不停的干咳着,似乎被呛着了。可就在此时,少女的Y唇间冷不防地射出一小股尿液,不偏不倚的打在中年男子的右眼上,中年男子吃疼捂着眼在地上狼狈的翻滚着。此情此景,少女竟开心得娇笑起来。
看到这,我终于能够理解干爹临走时的那句话了,妈的,这几个小妮子小小年纪,竟也与司徒优奈同出一辙,压根不把男人当人看!没想到我TM才刚出龙潭,竟又入了虎穴!干爹啊,你可要说话算话,尽快来救我啊。
十
“小雅真是太坏了!”我可爱的小姑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怎么说他也是你们班的体育老师吧。”
“我呸,他也配!”这位名叫小雅的美少女不屑的说道。“有哪个老师会喝学生的尿尿的。而且还喝得那么快,你看到了吗?他现在吞咽的速度都快赶上我排泄的速度了。”
小雅兴奋地说道:“等他能一滴不漏地喝光我尿尿的时候,就可以在学校也使用他做尿壶了!既干净又方便,实在是太棒了!”
把自己的老师训练成尿壶,这等匪夷所思的话竟然出自外表如此清纯可爱的小女孩口中。我不禁感慨,这女人虐待起男人来,可比男人虐待女人还要可怕得多。
“到时候可别忘了借给我用哦。”诗云小姑姑笑道。
“当然不会忘记,要不是诗云姐姐的话,我现在还被这对可恶的变态父子欺负着呢!尤其是这个可恶的偷窥狂!”小雅狠狠的踢了中年男子一脚,继续说道:“竟然三番四次的偷拍我上厕所,要不是他恋肛癖的没用儿子告诉我的话,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哼,他不是喜欢偷看我上厕所嘛,我就让他看个够。只不过,他的身份已经不再是偷窥狂,而是厕所本身了哈哈……”
“呵呵,说起来你还真得谢谢这没用的男友呢。”
“快别再说他是我男友了,我都羞愧死了,竟然和这种变态谈过恋爱。你看看他这副德行。”说着小雅狠狠地踹了踹男生的高耸的JB,男生一阵痉挛后竟忍不住射了出来。“看吧,光舔我拉屎的地方也能射出来。我刚刚才大过便呢,他竟然也舔得下口,那里多脏啊,幸好我当初没与他接吻。不然要吐死了。”
“你现在不就正在与他接吻吗?”拿着蜡烛的短发少女突然插话道。
小雅想了想后笑道:“哈哈,对呀,小兰姐姐说的太对了,我正在和他接吻呢!”她嬉笑着踩踩男生的JB戏谑问道:“贱货,和我屁眼接吻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呢?嗯?”
哪知少女极尽侮辱的话说完后,男生瘫软的JB竟又挺了起来。少女们看得娇笑连连。
“哼,男人果然都是贱货。”小姑姑轻蔑的说道。
“诗云妹妹,这个臭男人是你新收的奴隶吗?为什么一直站着?”叫小兰的短发少女突然指着我问道。眼神尽是轻蔑。
“他可是我的侄子哦,有意思吧!”小姑姑小跑过来拍拍我的头说道。
“侄子?”小雅惊讶道。“他看上去该有30多了吧?”
去你的,老子只有27。我心里暗骂道。
“没错,他就是那只讨人厌的死肥猪的干儿子。按辈分当然是我的侄子咯。乖侄儿,快给两位阿姨打招呼。”
“小雅阿姨好,小兰阿姨好。”想想还真悲哀,我竟然在叫两个中学生为阿姨,而且这两个小丫头还裸着下身。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了。
少女们一阵轻笑。
小姑姑坐在沙发上把脚伸直命令道:“乖侄子,我刚打完球,脚好酸哦,快过来给我按摩按摩。”
“哎,好的,这就来。”我识趣跑到她脚边跪下,捧起她的脚,此时一股酸臭味扑鼻而来,没想到她的脚味竟如此之重,那味道就像是腌坏了的酸菜,令人作呕。我下意识把头别到一旁。
小姑姑脸色一沉:“怎么,嫌我的脚臭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把头转回来:“不,怎么会呢?小姑姑的脚太美了,让我不敢直视。”
“贫嘴也没用。”小姑姑抬起另外一只脚贴在我的鼻子上,命令道:“给我深呼吸!吸出声音来!”
我只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臭味直冲脑际,顿时感到头昏脑胀。
“手不要停,继续深呼吸!”
“嘶……呼……”
我机械性地,深呼吸着她脚上的臭味,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几次呼吸下来我竟感到有点晕眩,胃部也开始蠢蠢欲动,我极力的压制着。真要吐出来的话,那事情就大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3分钟,也许是30分钟,总之,嗅觉神经开始麻痹,竟慢慢地适应了这股酸臭味。脑袋渐渐变得清晰,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思考当前的处境,对方可是市长的千金,要是得罪了她的话,指不定我十多年努力得来的地位就此毁于一旦。相反要是能够讨好于她的话,我在S市的势力势必更加巩固!
这么想着,小姑姑脚臭味似乎也变得好闻起来,于是,我反而将鼻子埋进小姑姑的脚趾缝中,小姑姑也趁势把脚掌耷拉在我脸上。我开始把重点放在双手,幸好,这脚底按摩的功夫我有学过一点,小姑姑的脚虽臭但却稚嫩得很,我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脚踝,拇指轻轻地刺激着她脚底上的主要穴道。
小姑姑对此非常受用,闭眼享受着。
“乖侄儿还挺一套的嘛!”小姑姑赞许道。
“能给小姑姑的玉足按摩是天权的福分。”
“那是当然的,对于你们这些贱民来说,能够碰触到本公主的美足那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谢姑姑垂爱,天权感激不尽。”
“侄儿真乖,另外一只脚也别干晾着,就赏你用贱嘴给本公主做足底按摩吧。”
“……”
“啪”小姑姑用脚抽了我一嘴巴子。
“聋了吗!?贱货!”
我赶紧吐出舌头贴在她的脚掌上,以舌面来不断地扫荡着她的脚心,刚刚运动完的脚底,味道还真不敢恭维,我甚至都能舔下些许汗垢,咸酸味不断从舌面传来,而且,舔久了以后,脚底又多了我自己的口水的臭味,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乖侄儿,快吮我的脚趾头!”
“是,姑姑。”
“乖侄儿,来含住我的脚跟。”
“是,姑姑。”
“狗侄儿,把我的脚趾缝舔干净。”
已经变为狗侄儿了吗?想想也对,我现在不正像狗一样吗?
“是,姑姑……”
小姑姑乐此不彼的指挥着我,舔遍了她脚上的每一寸肌肤,直舔到我口干舌燥,舌头发麻。
“果然运动完后让人舔脚最舒服了。”小姑姑娇滴滴的说道。
你当然是舒服了,辛苦的是我。虽然心里那么想着,但嘴上功夫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狗侄儿,舔了那么久,嘴巴一定很干吧,把嘴张开,本公主赏你点玉液。”
我仰起头吧嘴张开,小姑姑轻咳了几下后把口水吐在我嘴里,我全数吞下,还好,对于女孩的口水,我并不反感。
完了以后,小姑姑又把脚塞进我的嘴里,并用脚趾夹弄着我的舌头,我尽量稳住舌头配合着。没想到的是她的脚趾居然如此灵活有力,舌根被夹得生疼,稍一分心,舌头便从她的趾缝中滑开,但很快又被她灵巧的脚趾逮到,但缺少了我的配合,脚趾又怎么可能夹住柔软的舌头,于是她的脚趾不断的在我的口中追逐着我的舌头。
小姑姑嬉笑着,玩的不亦乐乎。
此时清纯可爱的小雅移步到我身后,抬脚踏在我的脑袋上,说道:“快,操他的嘴!”
“嗯!”小姑姑迅速的摆动着她的足尖,在我的口中进进出出。“你的逼太松了!”
我只好合拢嘴,并配合着她的足尖吸吮着。那知道她越插越带劲,越来越深入,趾尖不断地撞击着我的喉咙,脑袋被小雅顶得死死的,我只能“唔唔”的叫着。
没想到我经常对女同学使用的“深喉”,今天竟在我身上体验了一回,而且对方还是两个乳臭味干的小女孩。
过了一会,估计是玩累了,小姑姑终于把脚从我嘴中抽出,我如释负重。
“你们慢慢玩吧,我去尿尿。”
说完她走向屋角的笼子,沿着钢梯走上了铁笼的上面。仔细看,笼子也是特制的。铁笼的上面开了个足球大小的圆孔,圆孔两边皆焊接了一块铁板。在小姑姑跨立在铁板上时我立刻就知道了其中的妙用,似乎我已经开始习惯这种变态事情了。
果不其然,笼内的男子就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猪似地,在小姑姑拉下内裤往下蹲的同时,他便张嘴迎上去,小姑姑的雪白的屁股与男子张大的嘴巴几乎同时到达圆孔交汇处,很快便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不到一分钟,男子完美的将女孩的膀胱内的尿液全数转移到自己的胃里。
这无疑又是一幕女尊男卑到极致的画面,女孩蹲在笼子上面自在的排泄着,男人却只能曲跪在女孩屁股底下以嘴承接,吃别人的排泄物本身就已经够卑贱了,却还要以这种屈辱的姿态承接,即使是他身体最高部位的头顶,也只能屈居于女孩的脚底之下,更可悲的是,男子似乎渴望如此。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看到女人把男人当厕所使用了,然而这一次我却并没有感到愤怒,只是很淡淡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或许我对这种事情已经免疫了吧,还是说……我开始认同这种关系的存在?不,这怎么可能!至少我是绝对不可能吃女人的屎尿。
“即使是放弃我的前途,我也绝对不会堕落到吃屎喝尿!”我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道。
十一
男子做完小姑姑的厕所后又充当厕纸的角色,他不断地摆动着脑袋舔舐着刚刚在他嘴里尿完的女孩的下体。
与此同时,小雅找来一根皮鞭,命令我钻到她的胯下,她个头本就不高,再把双腿张开后,我几乎是匍匐着,从她屁股后面挤进去的,胯下还传来淡淡的尿骚味。我撑起双手将她托起。她挥舞着皮鞭抽打着我的屁股,在房子里绕圈圈。
先是给她们当狗,再来当逼,现在竟然又要当马,妈的,老子今天可算是彻底栽在她们手里了!再这么下去,指不定她们还真敢把屎尿拉我嘴里,干爹啊干爹,你老人家的救兵怎么还不到呢!
不一会,背部承受的重量忽然大增,小兰也坐了上去,不仅如此,两个小女孩还故意地扭动着身子,我只能放慢速度,小心翼翼地爬着。小姑姑上完厕所后,看着挺有趣的,竟也跟着坐了上去。虽然我块头还算大,但驼着三个女孩在冰冷的地上爬,也倍感吃力。
爬过几圈,累的我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手臂开始发抖,膝盖也被压得生疼。最糟糕的是,女孩们不但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反而一个挨一个的站起身子。这一弄还得了,只爬了几步,我双手一软,脸便重重地扣在地面上。女孩们尖叫着从我身上跳下,小姑姑更是跳在我的大腿上滑了个踉跄。
完了,这回事情大条了!
“贱狗,敢摔我下来,看我不踩烂你的脸!”小姑姑的嫩足如雨点般地踹在我的脸上,与此同时,小雅和小兰也生气地踢打着我的身体。虽然吃痛,我却不敢躲开。
这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滚进来!”
门打开,一个男生狗爬到小姑姑脚边。
“启禀诗云公主,老爷要见见赵先生,让他尽快赶到会客厅去。”
我大爽,可终于把救兵等来了!
小姑姑以脚掌拍拍我的脸颊,轻扬的嘴角让我背脊发凉。“你回去告诉爸爸,说我们聊得正高兴,他一会儿再过去!”
“可是……”男生颤抖着说道。
“可是什么,还不快滚!”
“老爷说:有重要的事情要与赵先生商量,叫公主不许胡闹!”
“……”
“哼!肯定又是那死肥猪从中作梗!这个死肥猪,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猪舌头踩烂!”小姑姑气得脚趾都在发抖,抬脚狠狠扇我一耳光“滚!”
“……”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地下室。
堂堂资深流氓竟然被三个乳臭味干的小女孩弄得狼狈不堪,真他妈丢脸丢到家了。稍作整理,深呼吸一口,我进入了会客厅,坐在正座的正是林军,林副市长,虽然已经60有余,看上去依然硬朗,神采奕然。
“天权。”干爹对说道:“快给你干爷爷磕个头。”
“干爷爷好。”我跪下磕了个头。
“好,好。”干爷爷扶我起来坐下,上下的打量着我。“天权呐,听铁蛋说,你曾经救过他一命?”铁蛋是干爹的小名,因为他的全名叫李钢,所以他老母就给他取了个小名铁蛋,我很郁闷为什么不是钢蛋……
“干爷爷见笑了,保护干爹本就是天权的本分所在!”我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关于这事,说来好笑,李钢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欢吃未成年少女的淫液,而且还必须的处的。按他自己的解释是,某个得道高僧说他命中缺水,阳气过盛,处女之水乃至柔至纯之水,饮之不但可以采阴补阳,逆天补命;还可以延年益寿云云。所以他每年都会瞒着干妈包养好几个14~17岁的少女,一有时间会去舔吃她们的淫液。这不有一次他正舔得开心,干妈却突然出现在门外,正当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往那躲得时候,我英勇地从阳台爬过来,代替了他的位置,那可是18楼啊!从此,干爹便对我倍加赏识,更是以“救了他一命”为由认了我这个干儿子。顺带一提,后来辗转从干妈的言谈中我才得以推出,什么采阴补阳,逆天补命,完全就是在瞎扯淡。他那根本就是恋阴癖+恋童癖的结合体。原来干爹与干妈在中学生代就已经是一对,干妈出身名门世家,家教甚严,决不允许她在结婚前发生性关系。相处久了按耐不住就玩上了口交,有洁癖的干妈不太愿意为干爹口交,相反干爹却非常热衷于舔她的阴部,久而久之,就成了他们相处最多的互动方式。我想,干爹的舔阴癖+恋童癖或许就是那时候萌发的,想到这我便不禁佩服起干爹来,干爹瞎扯淡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
干爷爷对我投来满意的目光。“好小伙儿,不居功自傲。来,让干爷爷看看你男子汉的功勋。”
男子汉的功勋?什么东西?我顿时慌了,心虚地用眼角瞄瞄干爹,同时心里埋怨着:你他妈要瞎扯淡的时候能不能知会我一声?。
只见干爹不疾不徐地走到我背后,撩起我的衣服,露出我右肩上的一条伤疤,深情地抚摸着,就如同爱抚着初恋女友的奶头。
“啧啧,每次看到这道狰狞的伤疤,我都会感到一阵后怕,当初这一刀要是砍在我的脸上,恐怕,我就再也不能伺候干爹您了啊!”干爹感慨万千。
我顿时起满了鸡皮疙瘩,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一道伤疤是我在强奸一名风骚少妇的时候被她那不知死活的憨老公给砍的。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林军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忠心耿耿舍身救主的硬汉子!想当年,要不是你干爹铁蛋为我挡了一枪,我早就见了阎王爷了!”说罢干爷爷撩开干爹的衣服,在他的啤酒肚上赫然有个银币大小大的圆形伤疤。“这是男子汉的功勋!也是咱们父子俩情谊的见证!”
“干爹言重了,干爹对我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莫说为干爹档一枪,就是被打成蜂窝,铁蛋也无怨无悔!”干爹情一脸情真意挚。
干爷爷重重地握住干爹的双手“不愧是我的好儿子!”
“嘁!”我不由的在心里吐了个槽,李钢这个人我太熟悉了,虽然我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但我甚至可以断言,那一枪绝对是阴差阳错打在他肚子上的。
“天权,你救了铁蛋一命,也就是救了我一命,没有你就没有铁蛋,没有铁蛋也不会有我,从今天开始,我们爷孙三人不分彼此,荣辱与共,只要有我林军活着的一天,就少不了你的富贵荣华!”
等了那么久,可终于等来这一句话了!巩固了副市长这一层关系,老子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激动地给干爷爷磕了个响头。“谢谢,谢干爷爷!”
“好好好,乖孙儿,快起来。我特意为你准备了一顿极品盛宴,咱爷孙三人吃边聊!不醉不归!”说罢干爷爷啪啪手,门外推进来一辆特制餐车。餐车上竟然躺着一位的裸体美女,美女白皙光滑的身体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原来干爷爷口中的“极品盛宴”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女体盛!我勒个操,没想到干爷爷道貌岸然,颇有几分正气,竟然还偏好这一口,果然在S市当官的都TMD不是败类就是变态。
走近了一看,这美女竟然是前阵子突然爆红的气质明星姬雪儿,此时她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在她的双乳间放置的是一小坨奶油沙拉,平坦的腹部则堆放了两排寿司,交叉的双腿与阴部形成以个Y字形的沟槽,上面堆满了鲜虾鱼子酱,双腿上还排列着各种珍禽异兽所制的切片;脚背以及趾缝间挂满了美味的木樨鱼翅;各种水果切片摆放在食物与食物之间。水嫩嫩的女体配上诱人的食物,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来来来,不用客气,尽情品尝,想吃哪吃哪。”说罢干爷爷带头舔食姬雪儿乳尖的奶油沙拉。干爹也毫不忌讳,把头伸到姬雪儿的私处埋头啃食,他老人家果然对阴部情有独钟。两人时舔时吸,那画面像极了动物频道里狮子分食的画面。
果然餐桌上也是很讲究辈分的啊,我无奈的俯身埋首在姬雪儿的玉足上,她的双足早已去角质并洗净,只散发着淡淡的足香,我含着她的脚趾将趾缝间的鱼翅丝吮入口中。
很快姬雪儿胴体上的美味就被吃了个精光。干爷爷将她的双腿抬高成V字形,掰开姬雪儿的阴唇往里倒入红酒,然后啪啪她的屁股,对我说道“天权,来尝尝我们大明星姬雪儿酿的女儿红!”
姬雪儿闻言身子轻微抖了抖。
我低头张嘴将姬雪儿的阴部整个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着,姬雪儿的阴道内壁也配合着我的吸吮慢慢收缩,红酒全数落到我的肚子里。“好酒!”我由衷的赞叹道。
就这样爷孙三人以姬雪儿的下体为器皿,边聊边喝,喝了个酩酊大醉。
姬雪儿始终一声未吭。
十二
竖日,干爷爷有事早早便离开了。
我也干爹离开别墅后,便找机会向他提出复仇的事,这事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
“要不这样吧,干爹,你借我几个兄弟,直接到学校抓人,只需随便栽赃个罪名,量她司徒优奈也不敢拒捕。抓进局子后,我非弄死她不可!”
那知干爹一口拒绝了。“不可。”
“为什么?我的伤都已痊愈了?受到那么大的屈辱,怎能咽下这口气!”
“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你有所不知,就在你受伤的前一天,上头下达了全城戒律令……”
“上头?那里的上头?什么戒律令?”
“还能有那里?当然是三位市长。早在一个星期前,三位老爷子就达成共识,实行全城戒严,届时S市所有部门在近一个半月内都不可惹是生非,不可擅离职守,更不可滥用职权,直到戒律令取消。说白一点,就是要老老实实的做一回“人民的公仆”。
在这里必须提一提,S市有一位市长,三位副市长。市长一职从来都只是傀儡,S市真正的掌权者其实是三位副市长,分别是蔡巍,郭旭以及我干爷爷林军。三人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郭旭势力地盘主要是分布在市中心一带,以商业以及服务业为主;蔡巍势力盘踞在沿海一带,控制着大多数的港口。而干爷爷林军势力最大,整个S市将近一半都是林家势力地盘,M大学正是干爷爷的地盘。三大势力都有各自依附的黑帮势力,黑龙会便一直在为干爷爷效力。但重要的是,三位副市长向来不和,暗地里都在较劲,恨不得把对方吃掉。
“三位老爷子达成共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也是无奈之举。”“据说就在前一阵子,中央某领导的孙子带着几个同学来S市游玩,结果回去以后竟然得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一碰见穿高跟鞋的女人就害怕得发抖,下跪磕头求饶,现在还关在精神病院治疗。当然这事也只是听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中央要整顿S市的态度很坚决,已经遣派了数量超过10人的调查团队前往S市进行秘密调查。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得知其中4位特派员的身份,正对其进行拉拢收买。所以,在这非常时期,三老决定实行戒严。”
“原来如此。”“但让S市的官员们乖乖地做人民公仆?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就在昨天咱们还在姬雪儿身上吃饭喝酒来着!还有,干爹你能忍着不去搞学生妹?”
“别乱说,你干爷爷这次可是有付钱的!那是正当交易。我也只是扶助一些即将面临失学的少女而已!那是做善事!”
“狗屁!”我暗自鄙视道。什么戒律令,说白了就是从明着欺压百姓改成暗着欺压百姓而已,也就是说,只要有把握不让人知道,爱怎么干还怎么干。不过这么一来还真的不能大咧咧的到学校抓人了。白的不行,老子就来黑的。
与干爹分道扬镳后,我便直接前往黑龙会总部,小弟告诉我龙哥去了天堂俱乐部谈判。我便又直接前往天堂俱乐部。我抵达的时候,谈判还在持续,谈判的对象是个身穿高叉旗袍,脚蹬黑色高跟鞋,妖艳的美少妇,她翘起脚侧坐在沙发上,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现。在她身后笔挺地站着六七个身材魁梧的西装汉子。
打了个招呼后,我坐到一旁。
“哎哟,龙哥,我凤悦集团与你黑龙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可你的手下擅闯我的地盘,醉酒闹事打伤我们的客人也就算了,,他竟还敢非礼我可爱的妹妹。你现在带着那么多人来,还逼我就这么放了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美少妇语调风骚的说道。
“白经理,就算如此,他也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了吧。”龙哥指指少妇脚旁躺着的男子,男子裸露的上身早已鞭痕累累,惨不忍睹。“何不给我铁黑龙一个薄面,放了他呢。当然,贵公司因此蒙受的损失我会全数赔偿。”
“嗯……”美少妇露出为难的神色。轻轻地放下脚,踏在男子的额头上拍打着脚尖,思考着。最后嗲嗲的说道:“好吧,既然是龙哥那么有诚意,小女子也不好意思太计较了,一口价,三百万好了!”
龙哥皱了皱眉头。三百万,这无疑是狮子大开口。
“怎么?嫌贵?这样的话,那小女子也爱莫能助了。”美少妇轻移玉足,以细长的鞋跟轻戳着男子的眼球,男子害怕得浑身发抖。
“白经理,戒律令一事你也必定是知道的,在这个风头上要是闹起矛盾,你就不怕玉石俱焚?”
“哎哟哟,龙哥真会吓人呢,把戒律令都搬出来了,不过我们凤悦集团只是区区生意人,人家也只是个柔弱女子,不懂得拿捏事情轻重,龙哥真要是嫌贵,那就请回吧。”美少妇打个响指,一位西装大汉立刻蹲下压紧男子的头部,美少妇缓缓地往下踩,尖尖的鞋跟将男子的眼球压得变形。男子吃疼带着哭腔大叫着:“龙哥救命!龙哥救命!”
“慢着!”龙哥咬咬牙,猛一拍桌子。“成交!”
“我们走。”在美少妇咯咯的笑声中,龙哥领着我们悻悻离去。
“他*的,这臭女人,骚婊子!不过就一个地区经理而已,竟然如此嚣张!”出了天堂俱乐部,龙哥便破口大骂。“可恶的凤悦集团,简直是欺人太甚!”
“龙哥!”一小弟跑上前来说道。
“说!”
“小杨他,他被阉了,流血过多,昏过去了,要不要送去医院?”
“还送个P!”龙哥怒吼道:“包起来,埋了!”
“……是!”
这早在我的意料之中,龙哥很讲义气,小弟有难,他绝对不会置之不理。但却又赏罚分明,对于这种让他蒙羞还害他损失了三百万的家伙,绝对没有让他活着的理由。
“龙哥,消消气,不就是三百万吗,小数目,气坏身子多不值得。”我上前安慰的。
“你小子,不是忙着强奸学生妹吗?怎么有空找我来了?”
“龙哥你就别在挖苦了我,我吃瘪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来,就是要同你商量这事……”
“免谈!”不待我说完,龙哥便一口拒绝。但看我脸色微变后便又口气放软了说道:“不是龙哥不想帮你,戒律令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林老爷子亲自来找我嘱咐再嘱咐,这阵子绝对绝对不准闹事,连保护费都TM不准收,钱财损失就TM不去算了,这几天,我还得逐个堂口下去亲自交代再交代,累得我跟条狗似的。”
“没事,你只要借几个能打的兄弟给我,我找准机会秘密行事,只要不闹出动静来,干爷爷不会责怪你的。”
“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干爹没告诉你,把你和肖强肖建送回来的人是谁吗?”
“哦?谁?”
“焦典。”
“那个焦典?”
“Z区武警中队队长。”Z区属于郭旭的地盘,没想到司徒优奈这个混血儿竟然与郭旭扯上了关系。
“不过是区区中队长而已?怕他做什么。”
“放在平时当然不需要害怕,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万一要是闹了起来,林老爷子不扒了我的皮才怪。再说了,连肖强肖建都被整成那样,几个兄弟能不能摆平还悬得很。”
“……”我哑口无言。
“不是我说你,天权。”龙哥拍拍我的肩膀,一反常态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别老顾着风流,做大事要不拘小节,能伸能缩……”
“得得得,我投降,龙哥,我不报仇了行不?”
“那怎么行,男子汉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等风头过去了,龙哥亲自带人过去把那婊子抓来,任你处置,你看怎么样……”“喔,对了,小龙现在怎么样了?大学生活习惯不?”
铁小龙是龙哥的独生子,但最近两人关系闹得很僵。小龙性情内向,少言寡语,但唯独与我无所不聊。龙哥不提,我倒忘了,小龙考上的正是M大学,入学注册还是我带着去的。
“嗯,还行,龙哥你放心吧,有我看着呢。”我说得有点心虚,回去还真得看看他去。
“哎,这不争气的破孩子,自从他妈去世以后,整一个……”龙哥开始唠叨,只要一说起儿子,他就没完没了,我不由进入废话过滤模式。
奶奶地,这戒律令来的真不是时候!只要一过了戒严时期……我非……
慢着,说道戒律令,我突然回想起来,当时似乎那个吃司徒优奈大便的中年男子似乎曾提到过这几个字,联想起与司徒优奈最后的谈话,难道说她也正是因为戒律令才不情愿的把我放了?的确有这种可能,我毫不怀疑,司徒优奈的的确确曾想把我折磨至死,这么说来,也许我还真得谢谢这狗P戒律令呢,否则……一想到司徒优奈大便的情形,我心里又是一阵后怕。
“小龙他呀,以前可调皮捣蛋了……”龙哥还在絮絮叨叨着。真难想象他竟然是S市四大帮派之一的黑龙会老大。
无奈之余,也只好暂时打消报复的念头,即使心里一百个不爽,却也只好静观其变了。